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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德明在訓練場上磨蹭了半天,這才慢吞吞地往葉景琛所在的軍帳裡面走。
葉景琛對他這種態度已經見怪不怪,幾乎每次他有什麼事情,需要找他的時候,他都是這樣傲慢。
可是今天……
“驃騎將軍,現在正值我們和北燕國交戰的重要時刻,將軍你這樣拖拖拉拉,萬一延誤軍機你該當如何?”
俞德明目露不屑,“本將軍在城樓上已經安排了經驗豐富的老兵,有軍情本將軍自會知曉,就不勞煩太子殿下提醒。太子殿下你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就不要隨便傳喚本將軍,新入營的那些新兵蛋子,還等著本將軍操練他們呢!”
“孤竟不知,原來驃騎將軍公務這麼繁重,說起來還是孤的不是了?”
“太子殿下乃國之儲君,有何不是?”
有不是也是我的不是,你不就是來軍營裡面監督我,順帶著刷資歷的嗎?
葉景琛輕笑,拿起自己剛才看過的一份軍報,凝視著他。
“既然將軍你這麼忙,相信關於這件事情你早有耳聞,不知道將軍對這件事情怎麼看待?”
俞德明皺眉,今天他根本沒有收到新軍報,走過去正準備拿過軍報翻閱,結果葉景琛手一晃,居然沒有給他。
“太子殿下你這是什麼意思。”
“驃騎將軍你剛才說孤是國之儲君,可是為何在孤面前自稱‘本將軍’?這不是我們滄瀾國的禮法吧?”
俞德明眉心一擰,僵持在空中的手收了回來,他身體強壯高大,這會站在葉景琛面前,就顯得無比具有壓迫感。
葉景琛像是沒有感覺到他的殺伐之氣一樣,平靜地坐在那裡,面上表情一分未變。
看到他這樣的冷靜從容,不知道為什麼俞德明好像能透過他看到葉墨塵一樣。
不由得讓他感覺到了害怕,不過他很快就把這份情緒收起來了。
一個十歲的小孩子而已,又能對他怎樣?
“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軍營裡沒有那麼多繁文縟節。”
聽你老子的就算了,休想讓本將軍聽你一個小孩子的!
“無規矩不成方圓,孤現在身為監軍,有監察軍營一切之權,自然得約束好帳下所有人的言行,來日和北燕交戰之際,才不至於給我們滄瀾丟臉,將軍你說呢?”
“話雖如此,可是規矩太多,就容易讓底下士兵們覺得拘束。打仗最重要可不是這些外在的禮儀,拳頭夠硬才是真理。”
俞德明說著還握緊了拳頭,一拳敲在葉景琛桌面上,把桌子直接打出了一個洞。
這是威脅。
要是葉景琛再這樣拿儲君之位壓他,可就不要怪他的拳頭太硬,你頭太軟了。
葉景琛望了望自己面前已經被損壞的書案,輕輕把自己衣襬上的碎屑給拍掉,一舉一動淡定悠閒。
好像面前的俞德明不是在用拳頭威脅他,而是在與他喝茶聊天一樣。
“我滄瀾國乃禮儀之邦,建國數百年的歷史,文化底蘊悠久,在還未與北燕國交戰之際,敵國就曾數次派遣御史大夫來我滄瀾求得禮教法典帶回國研習,才有了北燕如今的格局,可見禮教規矩是多麼重要。否則目無王法,又何談江山社稷?”
俞德明聽得呼吸都急促起來,渾身殺氣騰騰,恍若實質的殺氣朝對方扎去。
葉景琛起身,取出掛在一邊當裝飾用的尚方寶劍,把劍當著俞德明的面拔出來,然後用劍鋒抵著他的脖子。
“驃騎將軍,孤是太子,是儲君,也是監軍,你目無法紀,讓孤很是不快!”
俞德明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脖子被葉景琛劃出了一道血痕,刺痛的感覺襲來,他面部開始猙獰。
“一直聽聞太子殿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