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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文飛一巴掌抽在符陽輝的臉上，痛罵道：“你個沒出息的東西！” “人家都已經把你，把咱們爺倆，從他們丁家寨掃地出門了，你以為，這件事情現在還有回寰的餘地？” “沒可能了！” “既然如此，那你就痛痛快快地放手，不要給我們符家丟臉！” 符陽輝當街哭得肝腸寸斷，引得很多人駐足觀看。 “嗐！” 符文飛覺得丟臉，袖子一甩，丟下符陽輝，自己一個人往鎮口走去。 可是他沒想到，他還沒走到白鶴鎮小學門口，便就迎頭看見了此刻，他比符陽輝，還不想看見的兩個人。 張翠花和符開山。 這兩人一前一後，皆陰沉著臉，從鎮口往符文飛這邊走來。 符文飛一怔。 而後他立馬掉頭，想要趕緊避開這兩人。 可此時，張翠花也看見了他，而且還面色一喜，遠遠地就朝他喊道：“老飛！” 符文飛聞言，雙眼一閉，不得已，只能回頭，含笑面對：“翠花，開山，好巧啊，你們也來鎮上啊。” 符開山對其怒目而視，一句話也不說，眼中有的，就只有仇恨。 而張翠花見到符文飛，卻頗為高興。 她笑著走上前，當著符開山的面，就挽住了符文飛的手說道：“老飛，我去你們家，找了你半天，都沒有找到你，原來你是來鎮上了啊。” “對，對，我是來鎮上了。” 符文飛面對符開山那彷彿要吃人的目光，心中有愧，完全不敢與之對視，趕緊將張翠花挽住自己的手，往下面撥開。 可張翠花卻像是故意要做給符開山看似的，就是挽住了符文飛的手，不撒開。 她依舊笑容滿面地問符文飛：“老飛，你來鎮上，是來幹什麼的啊？今天也不是集啊，你總該不會是，來鎮上趕集的吧？” “沒事，沒事，我就是隨便走走。”符文飛還在撥張翠花的手。 而張翠花卻是咬著牙，硬生生地不讓他撥開道：“你沒事啊？那我可有事，我今天來鎮上，是專門跟開山領離婚證來的。” 符文飛聞言，手上的動作一下子就停了。 “什麼？領離婚證？” “是啊。” “不是，怎麼，你們真要離婚啊？”符文飛覺得有點難以置信。 “那怎麼滴呢？” 張翠花很是自然地說道：“我跟你的那點事，村裡人都知道了，我跟開山他過不下去了啊，那不離婚還能怎麼辦？” “不是，你們倆怎麼能離婚呢？” “那怎麼不能離呢？”張翠花說著，扭頭問臉色陰沉的符開山說道：“是吧開山？咱們都已經說好了的是吧？” “姦夫淫婦！” 符開山冷著眼，只罵了一聲，便自己率先朝民政局走去。 待到他從兩人的身邊擦肩而過，符文飛忍不住按住了張翠花的肩膀，問她說：“不是，你跟開山你們倆十幾年的感情，你們怎麼能說離就離了呢？” 張翠花笑著道：“你現在知道我跟他十幾年的感情了？那你當初玩我的時候，你怎麼沒想起來我跟他十幾年的感情啊？啊？符大族長？” “你別岔開話題！” 符文飛問她：“那你跟他離婚了，你怎麼辦？符言怎麼辦？” “那當然是跟著你啊。”張翠花很自然地說道。 “張翠花，你他媽腦子壞掉了是吧？！”符文飛嘶吼道：“我有家庭，我有孩子，我要你們幹什麼？” 張翠花一聽他這麼說，笑容漸漸便斂了起來，說：“符文飛，你當初上我的時候，不是跟我說，要跟你老婆離婚，跟我在一起嗎？你當初讓我把符言生下來的時候，不是說，你要養我們母子的嗎？這些話不是都是你說的嗎？” “那他媽床上的話能當真嗎！” “你的意思是，你說的這些話，都是騙我的唄，你是這個意思吧？”張翠花面色悽然地盯著符文飛說道。 “哎你他媽愛怎麼說怎麼說！”符文飛一甩手，極其不耐煩地說道。 “行。” 張翠花一抽泣，別過頭，用手抹了一把眼淚說：“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了？” 張翠花將臉上的淚痕，盡數擦去，再度看向符文飛，鄭重說道：“符文飛，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 符文飛陰沉著臉盯著她，不說話。 張翠花道：“第一，那就是你按照你以前跟我說過的，在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