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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貼不明不白的毒藥。有人想對付你的時候,她根本都不會在意你能忍不能忍。
當然,這也不是就說做這件事的人就一定是五姨娘。但不管怎麼說,眼下看,還是她的嫌疑最大。
就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挑在那時候下手,那時候親事早定,自己展眼就要出嫁,按理來說,是不會再礙她的眼了……
“人都有賤骨。”她淡淡地說。“不懲一儆百,將來自雨堂的處境只有更艱難。與其到時候再來大開殺戒,不如現在輕輕巧巧,就把人給發落了。大家心裡存個畏懼,行事沒那麼難看,倒都能儲存體面。”
這也是正理,三姨娘沒吭聲。她也知道自己不能約束蕙娘:正經約束、管教蕙娘,那是老太爺、四太太的事,輪不到一個姨娘來多嘴多舌。“蓮娘怎麼和你說的,你細細地和我說一說!眼下,你還是要多關心你的婚事,如何能說個妥妥當當的好人家,那才是最要緊的事。”
蕙娘只好把蓮孃的幾句話給複述出來,三姨娘聽得很入神,又問她,“你是見過何芝生的吧?這個小郎君,人怎麼樣。”
蕙娘默然片刻,艱辛地憋出了兩個字,“還成。”也就不說什麼了。
即使是這樣,三姨娘也很滿意,“能讓你這麼說,這個人想必是極好的。”
她看了女兒一眼,不覺嘆了口氣,便壓低了聲音,“太太性子軟,太和塢的那位也算是有些本事。乘著老太爺身體還好,親事能辦就早辦了,你不至於受太多委屈……”
以三姨娘的性子,這已經是她對五姨娘能說出的最重的話了。清蕙心中一暖,她輕輕地點了點頭。“我知道的,姨娘,我心裡有數呢,您不必為我擔心。”
既然說到了親事,她不覺就又想到了焦勳。
從前那一世,在書房前的事她沒有和任何人說,當時四周似乎也沒有誰能看到。可焦勳之後立刻就從府中消失,清蕙思前想後,只能猜測是祖父透過窗戶恰好望見。這一次,她沒犯那樣的錯誤,但如何安置焦勳,始終也是麻煩事。
兩個人自小經常見面,也不是沒有情誼。從前她對焦勳也還算得上是滿意的……一個贅婿,用不著他太有雄心、太有能耐,能把家業守住,安心開枝散葉,就已經相當不錯了。可現在身份變化,再反過來看,就覺得作為一個管事來講,焦勳實在是太有能耐了一點。自己出嫁後,恐怕宅子裡很少有人能鎮得住他。
“還有件事,想和您說呢。”思前想後,清蕙還是開了口。“阿勳哥——”
這三個字才出口,三姨娘頓時坐直了身子,一臉的警覺,好像清蕙要說什麼大逆不道的事兒一樣。蕙娘看在眼底,不禁有幾分好笑。“阿勳哥今年也二十多歲了,您也知道他的情況,是沒有賣身進來的,仍算是個良籍,不過是鶴先生的養子罷了。現在還在府裡幫忙,好像也不大像話……我想,他反正知書達禮的,倒不如令他回原籍去,用回原來的姓試著考一考,能考上,也算是有了出身,不能考上,給他買個出身來,將來在官場要能進步,對子喬,甚至是文娘,都是有幫助的。”
這思慮正大光明,考慮入微,三姨娘還有什麼可說的?她嘆了口氣,“也好,再讓他呆在京城,對誰都不好……這件事,你不方便說的,還是我對太太開口好些。”
兩人說話,真是絲絲合縫,不必多費精神。因時日晚了,也快到蕙娘休息時辰,再說了幾句話,蕙娘便起身告辭,三姨娘送她到門口,一路殷殷叮囑,“還是以你的婚事為重……這件事,你千萬不要小看,也不要放鬆。”
千叮嚀萬囑咐,終於是忍不住嘆了口氣,“我就是擔心你這個性子,太要強了,誰能令你服氣?你要抱著這個心思去看人,自然是這也不好,那也不好……”
蕙娘現在擔心的還真不是這個,這個她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