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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誘惑實在太大。
他是商人,前面鋪墊了那麼久,買媒體、買熱搜、顧水軍,為的就是把她捧上他想讓她在的那個位置,前功盡棄的虧本買賣,他從來沒做過。
原鷺看著窗外,降了點車窗下來,太陽灼烤馬路的溫度被風捲進了車內,也捲走了她的思緒。
雖然知道他是在引誘她,但原鷺的動心卻不止一點點。
五月很快就會過去,六月就是畢業的季節。按照原本的人生計劃,她應該在電視臺裡混上三五年,然後攢上一筆足夠去其他城市安穩落腳的積蓄,開始她擺脫束縛的全新人生,但現在,劇本被篡改得面目全非。
愛情、工作、信念……這些原本遙遠模糊的藍本,經歷了短短几個月居然已經初具雛形。
她好像從一個牢籠裡出來,又奮不顧身地跳入了另一個牢籠。
還差一點,差那麼一點最後的推力,她才能大步往前,永無回頭。
☆、第六十章
原鷺回辦公室的時候已經在外面和俞維屋吃過了午飯,中午辦公室午休,拿盧還在聯絡著幾個微博大v,策劃掛號黃牛的新聞事件走向。
原鷺回來跟他打了聲招呼,拿盧把錄音筆給她,原鷺拿了錄音筆就開始整理錄音。
把錄音整理成文字版,又形成嚴密的邏輯寫完稿子,已經是晚上八點多。
拿盧伸了個懶腰,把辦公椅滑到她身邊,問:“去吃什麼不?我那差不多了。”
原鷺把文件儲存好,站起來扭了扭脖子,鬆快鬆快肩膀,說:“走,下館子去。”
拿盧笑嘻嘻地說:“剛在群裡下面八樓有個八卦炸開鍋了,你肯定想聽。”
原鷺一邊轉動脖子筋骨,一邊說:“當初誰把那群八卦弄八樓去的?神契合。”
拿盧撓撓頭,覺得好像很有道理。
“唉,我還沒說什麼八卦呢,你不聽啊?幹嘛走……”
原鷺回身:“去廁所。”
上完洗手間原鷺用冷水澆了把臉,對著電腦幾乎快一天,眼睛都要充血了,好在報道寫了出來,也發給編輯過審了。
她回辦公室的時候拿盧已經穿好了外套,辦公桌上的電腦也已經關了。
原鷺把掛在椅子上的外套穿好,也關了電腦,順便快速地收拾了下案臺,說:“好了,走吧。”
拿盧習慣性地勾上原鷺的肩,笑得不懷好意。
原鷺斜著眼上上下下白他:“笑得這麼奸詐,有事兒?”
拿盧跟猴子挑蝨子似的撥了一下原鷺的頭髮,笑得有點曖昧:“八樓今晚有人去交通局一個副局的生日晚宴了,你猜出了場什麼大戲?”
原鷺心裡咯噔了一下,說的應該是林姿。
“嘿嘿,人三十做大生日在四季設宴,結果硬是給另外某個局長搞成了求婚宴,現場多熱鬧啊,旁邊淨是起鬨著讓交通局的那個答應,誰知被求婚的那位主兒當場臉就綠了,生日蛋糕都沒切就撇下這麼大的場子走了。”
原鷺點點頭,林姿是那樣的人,冷豔的帶刺玫瑰,她不願意做的事無須顧慮誰,想做便做。想摘花的人自己沒注意這朵玫瑰身上的利刺,被扎到手了,出了洋相,怪誰?
“這事兒到這還沒完呢,下面有大招,晚上回家你有好戲看。”拿盧笑得有些惻惻的曖昧。
原鷺的耳朵動了動,眼珠轉了一圈,把拿盧掛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拿了下來,問:“關我什麼事?”
拿盧悶笑一聲:“八樓的那誰不去晚宴了麼,本來是以受邀記者的身份去的,交通局想和咱們臺搞好關係,臺裡就派了幾個人去,結果正主兒半道離場,八樓的想打招呼沒打成,憋著尿二樓的洗手間又滿了,就上三樓去了,結果撞見正主兒還沒走在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