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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字元又形成一個很奇怪的圖文。
當最後一個字元完成時,夏雲傑低喝一聲:“收!”毛筆頓然而止,筆端上那點亮光也突然消失,一張看起來就像塗鴉般的符籙便完工了。
關於畫符有句話叫“畫符不知竅,反惹鬼神笑;畫符若知竅,驚得鬼神叫”。符籙看似簡單,好似塗鴉一般,實際上書符是一件很難的事情,書符時需要書符者運轉心法以自身之精氣合天地萬物之精,以自身之神合天地萬物之神。精精相附,神神相依,符籙方才能成。故書符,不僅需要一定修為境界,也要消耗巫師的巫力。
夏雲傑身負上古巫王夏禹血脈傳承,又有地巫二鼎中期之境,行符對於他來說倒已經不是難事。感受著封印在符籙中的巫力,夏雲傑嘴角逸出一絲滿意的微笑,接著又連續書寫了兩張同樣的符籙。
江州大學第一附屬醫院,馮文博打過電話後面露喜色地回到了病房。
“那個夏,咳咳,師叔怎麼說?”楊慧娥見馮文博面帶喜色進來,不禁兩眼一亮問道。只是叫夏雲傑這麼個小年輕為師叔,總是有些不習慣。
“他說沒什麼問題。”馮文博高興地回了句,然後對馮正誠:“讓小錢在醫院門口等我,我去接一下你叔爺。”
小錢全名錢有途,是馮正誠的司機。
錢有途在醫院門口接上馮文博,然後一路往徳雅小區開去,心裡卻暗暗驚奇,不知道江州市還有哪位貴人能值得馮老教授親自坐車去接的?而且這個人竟然還是住在徳雅小區。
那不過只是個江州市二三線地段的老小區而已!
“馮老,前面就是徳雅小區了。”車子在繁忙的車流中緩緩開著,大概半個小時之後錢有途指著不遠處的徳雅小區恭敬地說道。
馮文博聞言馬上便精神抖擻地順著錢有途手指的方向張望。畢竟年少時就開始修煉巫門的吐納養生術,馮文博雖已過古稀之年,但眼神甚好,一眼便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夏雲傑。
“小錢,看到那位年輕人了沒有?就停那。”馮文博指著夏雲傑對錢有途說道。
錢有途回答了一聲“好的”,然後將車子緩緩朝夏雲傑開去,心裡卻還在好奇,究竟是誰架子這麼大,馮老都已經到小區門口了,卻連個人影都見不到。
錢有途卻是做夢都不可能想到,馮文博要來接的便是那位年輕人。
錢有途把車子緩緩停在夏雲傑的身邊,剛想問馮文博需不需要打個電話,卻見馮文博已經下了車,然後對那位年輕人恭敬地叫了聲“師叔。”
錢有途當場整個人就石化了,堂堂江州市市委書記的父親,大學教授,中醫學界的泰斗級人物,眼巴巴趕到徳雅小區要接的竟然是一位年輕人,而且他竟然還叫這位年輕人“師叔”,若不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聽,錢有途肯定以為這是天方夜譚。
“這個時候你應該在醫院陪楊教授,不用親自來接我的。”雖說身為一門之主,但夏雲傑還是不習慣被一個滿頭銀髮的老人親自上門來接送,聞言說了一句,然後彎腰鑽進車子。
馮文博見夏雲傑坐進後車廂,便幫忙把車門關上,然後自己卻坐到了副駕駛位。
雖時代已經不同,但巫咸門長幼尊卑的規矩卻尤在。夏雲傑不僅是馮文博的師叔,更是巫咸門的門主,身份尊貴,馮文博雖然一把年紀了,但身為巫咸門的弟子,禮數卻不敢廢。
當馮文博坐進副駕駛位時,錢有途這才回過神來,不過回過神來的錢有途,心裡卻更是震驚。
在中國官場上,不管是酒席上的位置,還是車子上的位置,都是有講究的。一般情況下,後車排是領導的座位,而副駕駛位則是秘書的位置。現在以馮文博的身份,竟然主動把自己的身份定位在類似於秘書的位置上,這在錢有途看來,簡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