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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夏雲傑從浴室裡出來,早已經等得著急的馮文博急忙迎上去,笑道:“師叔,這身衣服還合適吧?”
“不錯,不錯,說實話我還沒穿過這麼好的衣服。”夏雲傑略微有些靦腆地實話實說道。
馮文博見夏雲傑這麼說,這才想起他之前穿的衣服都很樸實,心裡不禁暗暗好奇眼前這位師叔究竟是幹什麼的?按照他的想法,夏雲傑既然是師祖的關門弟子,就算因為年輕本事還沒學到家,但比起普通人肯定要強上許多,生活應該活得很滋潤才對呀。又怎麼看起來生活得這麼拮据呢?
不過這話此時卻是不好細問,馮文博笑笑轉了話題道:“師叔請坐,先吃塊西瓜解解渴。這瓜是我自家院子裡種的。”
說著馮文博親自拿起塊已經切好的西瓜客氣地遞給夏雲傑,夏雲傑本想客氣一下,想想自己終究是門主,既然馮文博是本門弟子,太過客氣卻是不妥,也就大咧咧地伸手去接西瓜。
見夏雲傑伸手過來接西瓜,馮文博的目光下意識地落在他的手上。
之前在湖邊,馮文博一心關注著夏雲傑拍打的動作,倒沒注意到他小指上那枚戒指,就算注意到,也不會聯想到巫咸門門主的信物。但這回馮文博卻注意到了夏雲傑小指頭上的那枚戒指,不禁渾身一震,手一抖差點就把西瓜掉落在了地上,好在夏雲傑手快已經接了過去。
身為巫咸門弟子,雖然當時入門時馮文博年少,卻也知道這枚戒指乃是掌門信物。得此戒指者,便是巫咸門門主,對門人有生殺奪予之大權。
夏雲傑接過西瓜,便兀自落座準備吃西瓜。不過他才剛剛低頭準備啃西瓜,馮文博已經雙膝一曲,口呼:“巫咸門青字輩弟子馮文博拜見門……”
夏雲傑見狀急忙又伸手去扶住馮文博的胳膊,道:“現在年代不同了,而且你又年長,不必……”
“話雖如此,但門規卻不能廢。您且容我這次行過大禮,以後人多眼雜,我們再隨意一些。”馮文博卻堅持不肯道。
夏雲傑見馮文博這樣說,也只好隨他,挺腰端坐在沙發上,接受了馮文博恭恭敬敬的叩拜大禮,然後才把他扶了起來。
把馮文博扶起來後,夏雲傑重新落座,又招呼還兀自站在一邊的馮文博坐下,搞得他才是這幢別墅的主人似的,這讓夏雲傑頗為彆扭。
“嗯,這瓜不錯。”夏雲傑重新落座後三兩口把西瓜吃掉,讚歎了一聲,然後才問道:“馮師兄是何時走的?”
“父親在抗日戰爭年間就過世了,那年我才十三歲……”馮文博見夏雲傑問起父親的事情,也不禁陷入了對父親的回憶中,一五一十地把那些日子裡的事情一一說給夏雲傑聽。
夏雲傑聽完之後,久久才嘆了一口氣道:“怪不得師父說起,當時時隔兩年之後回到你原先住的那個村莊,卻見不到你們,後來又百般打聽也沒聽到馮師兄的訊息,便起了一卦,發現馮師兄凶多吉少,多半已經作古,而你應該還尚在人間。只是茫茫大海卻無處可尋,在昌前一帶打聽尋找你數月未果,這才無奈作罷。”
馮文博聽說師祖老人家當時還特意在他家鄉一帶尋了他數個月,不禁想起了師祖摸他腦袋時的慈祥樣子,忍不住落了幾滴眼淚,道:“當時父親殺了不少日本人,日本人想趕盡殺絕,四處尋我,我便逃到了上海。後來幾經輾轉,才在江州市落了根。”
“原來如此,可惜師父如今不在了,要不然能再度見到你必很開心。”夏雲傑聞言忍不住感慨道。
“不知師祖老人家如今安身何處?”馮文博也跟著嘆了一口氣,然後問道。
“我老家尚陽縣一坐無名小山上。等明年清明你若有空,我帶你去拜祭他老人家。”夏雲傑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