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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要開啟這個潘多拉魔盒嗎?
要一個人開啟嗎?
琴酒無聲地詢問自己,腦海中浮現的卻是之前在天台上見過的雪莉,那是成人體型。
既然如此,那便放棄吧……
琴酒站起身:“哼,普通人應該是躲得進這種地方的。”
他“砰”地一下關緊櫃門:“算了,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吧,說不定他已經叫警方過來這裡了。”
“咦?你是說板倉卓僱來的那個男人嗎?”
琴酒停頓了下,意有所指地說道:“或許吧。你以後最好別再犯下這種錯誤!”
伏特加呼吸一滯,聽見大哥冰冷的警告。
——“依我看,現在已經有人把目光放在我們身上了,我想他八成是哪個偵探吧。”
*
新雪壓枝低,俯首嗅淺香。
唐無念沒有拂下花瓣上的殘雪,專心給窗臺上放的花澆水。
一壺酒,他喝一口,就給眼前的七星海棠喂上一口,異常平等。
直到他聽到來人的腳步聲。
之前宛若飛鳥掠地,聲音清淺,走至門口,方才加重腳步。
他明知這也影響不了唐無念的判斷,還是這麼做,提醒唐無念友人將至。
哦,不是友人了。
琴酒在心裡補充道。
這是他們情定竹林的第二天,一覺醒來,他察覺到一些變化,匆忙趕來。
這是夢中的場景,琴酒意識到這一點。
他更意識到這場夢的特殊之處——這不是他第一次夢見過往,卻是他第一次以旁觀者的角度回到現場。
他順著唐無念的目光轉向來者,身著唐家堡內門弟子衣物的自己敲響房門,徑自走過來,問道:“你看到了嗎?”
琴酒至今還記得他們之間的對話,反倒模糊了當初的表情,他一直以為自己眼中會是愛與信任,直到此刻,處於旁觀者的位置,他發現原來這下面還藏著擔憂。
琴酒怔了片刻,反應過來後迅速看向窗臺的位置。
初見時沒怎麼注意,眼下仔細看去,瞧見那人竟只披了件外袍,腰間鬆鬆垮垮地綁著腰帶,在庭院裡落雪的映襯下晃的他眼暈。
好在琴酒還記得現在是什麼情況,攏住亂飛的眼神。
當時他們剛在後山的竹林定情,夜裡一起在亭下飲酒賞山雪,直到半夜才一起回到住處,各自回房安睡。
比琴酒明白自己心思後的任何一個念頭都純潔。
總共就兩個輕吻,他每每回想,都覺得心頭軟得發顫。
不過是輕輕的吻,卻讓兩個水平稱得上不錯的殺手忽視自身的變化。
直到早上醒來。
那天早上琴酒剛清醒過來,就發現自己有個揹包,附帶一個倉庫。
不對,嚴格來講,東西是唐無念的,他只有使用權。
當時他自己是什麼感覺呢?
琴酒已經不記得,只知道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來到唐無念的面前。
他記得那時,情緣眉目疏朗,就那麼隨意的坐著,拎著一壺酒,看著匆匆趕來的自己,笑道:“晨起時看到,我便在這裡等你。”
“你……”琴酒遲疑了一下,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後面要說什麼呢?
自己能說什麼呢?
他不知道。
琴酒說話向來言簡意賅,那時卻恨極了自己的詞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