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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慌不擇路,又跑到了主街道上。
街上計程車兵正在清理侵略者,蘇圓圓心存僥倖,希望能有士兵來救助自己。
可是身後的那三人窮追不捨,即將要追趕上蘇圓圓的時候。
前方一男子身騎白馬,衣服翻飛,全然沒了之前那般溫潤的模樣。
齊睿眼神銳利,眼中只有蘇圓圓那張惶恐不安的臉。
他朝著蘇圓圓伸出了手臂,想要將她從地上撈起來。
可也就在這時,另一匹黑馬不知從哪而來,幾乎是從天而降,江文崢一身玄衣,彎腰將蘇圓圓從地上撈起來,放在了馬鞍的前面。
馬匹太高,又在不停的顛簸,蘇圓圓怕自己掉下去,便緊緊的抱住了江文崢的勁腰。
鼻尖充斥著熟悉的氣溫,就連後背也被他的大掌護住,蘇圓圓一直緊繃著的神經線終於支撐不住,啪的一聲,所有的委屈,害怕全都釋放了出來。
她臉全都埋在了江文崢的胸口,只能透過狹小的縫隙去看外面的情況。
江文崢一手持著長劍,馬腹上還掛著一張大弓,另一側的箭簍裡還有許多支箭矢,和射死要砍殺她的蒙古人的那支箭一模一樣。
不光江文崢,還有江軒和蔣二爺,身後還有鏢局的那一幫兄弟,都前來清理蒙古草原上的侵略者。
齊睿沒想到會被人截胡,但是看著蘇圓圓轉危為安之後那顆心也放了下來,馬匹也沒了剛才的衝勁,不屑的在原地踏步。
星雲從後面追上來,剛才的時候殿下像是突然看到了什麼,策馬而奔,現在一人立在這,眼神中流露出悵然若失的神情。
“殿下?”
齊睿緩緩回過神來,看向星雲時這才將自己的情緒隱藏。
再抬起頭來時,眼下早已變回那一片清明,好似剛才那般患得患失的情緒沒有出現過一樣。
“無妨。”
他輕扯韁繩,調轉了方向,緩慢的朝著來時的路走了回去。
星雲雖然不明白殿下這是怎麼了,但是他卻能從殿下的背影裡看出一絲寂寥與落寞。
在江文崢懷裡的蘇圓圓並沒有看到那落寞的背影,她扯著江文崢的衣襬,“文崢,快去店鋪拿擔架去救沈韻!她快生了!”
江文崢扯動韁繩,夾起馬腹便朝著店鋪那裡疾馳。
江軒和幾個鏢局的兄弟跟著,兩人抬了擔架就按照蘇圓圓的帶領去往了傅申夫妻倆藏身的地方。
人們趕到的時候沈韻的陣痛已經變成了一分鐘一次。
蘇圓圓先將她的身子側過來,將擔架放在她後背處,這才讓她正過身子,沈韻便免去了被人抬的痛苦就躺在了擔架上。
兩個鏢局的兄弟抬著她,江軒與傅申跟在旁邊保護。
蘇圓圓與江文崢則在前方開路。
二百米的路程,幾人足足走了一刻鐘。
等到了藥鋪,蘇圓圓將沈韻安放在側廳,又用簾子將側廳圍了起來。
江軒和一個鏢局的兄弟去燒熱水,蘇圓圓特意囑託了,要多燒一點。
傅申則被安排進了側廳陪產。
江文崢帶著一個鏢局的人搬了把椅子就這麼大大咧咧的坐在門口,長劍立在面前,他兩手慵懶的搭在上面。
路過的蒙古人有想要進來的壞心,可一對上江文崢那猶如鬼魅一般冰冷的眸子,便打了一個冷顫。
他觀望四周,別的店鋪都大門緊閉,這人怎麼還敢坐在這?
江文崢微微勾唇,那微笑迷人不羈,像是在挑釁。
那蒙古人見他這般自是不敢再上前,便跑開去了別處。
側廳內傳來沈韻痛苦的聲音,傅申之前還從未見過女子生產,沈韻上次生產兩個孩子的時候,產婆以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