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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滾出去。&rdo;聽到是金楠的聲音，焉羽悠然的語氣緩和了一些。
&ldo;我不走。&rdo;金楠的眼淚再次湧了出來。
&ldo;你可知我現在最痛恨的是誰？&rdo;焉羽悠然攥緊了手心，&ldo;是你啊金楠。我痛恨上天讓我遇見了你，讓我變得不是我，讓我變得優柔寡斷成不了大事。&rdo;
&ldo;阿羽，遇見我就真的令你那麼痛苦嗎？&rdo;金楠雙膝跪了下去，&ldo;我什麼都不求，你要地位要權利都行，你也可以去跟夏正逸夜夜笙歌。如果你無法原諒他，我去，我去勾引他，我去幫你掃除障礙，幫你把子睿接回來……&rdo;
&ldo;我做不到的事，你以為你就能做到？&rdo;焉羽悠然轉頭看向金楠。
&ldo;阿羽，我愛你勝過愛自己。&rdo;
&ldo;頭髮和衣服怎麼回事？&rdo;焉羽悠然心軟，見金楠頭髮凌亂，連外衣也沒穿。
&ldo;我恨自己身份卑微，配不上你。&rdo;
&ldo;金楠，扶我起來。&rdo;
&ldo;你不愛他，就不值得為他生氣。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做你的劊子手，為你衝鋒陷陣。雖然我的心會很痛，但我甘之如飴，因為那個人是你，所以我什麼都願意為你做。&rdo;金楠握住焉羽悠然伸出的手，拉著她站起身。
&ldo;一個愛哭的傻丫頭，有多大能耐。&rdo;焉羽悠然擁住金楠，&ldo;剛才那些氣話，不可再說第二次。&rdo;
&ldo;不是氣話，字字句句真心實意。你或許不知，只有你才能讓我哭。&rdo;
&ldo;你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個人，卻在我單調清冷又平靜如水的生命裡激起了巨大波瀾。金楠，入了這宮門，便再無回頭路可走。&rdo;
&ldo;有你在就夠了。阿羽，你做不到的就讓我替你分擔吧，哪怕遭天譴。&rdo;
&ldo;在這兒等我。&rdo;焉羽悠然拉開些距離，恢復往日的威嚴，走出內殿對跪著的木棉和杜梨說道，&ldo;好了，你們兩個也起來吧，去為本宮準備沐浴更衣，順便命人把寢殿收拾乾淨。&rdo;
&ldo;謝娘娘恩赦。&rdo;兩人叩拜道。
&ldo;木棉，你去告訴公主，金楠今日就留在本宮寢殿伺候。&rdo;
&ldo;是。&rdo;莫說木棉吃驚不小，杜梨更是吃驚到渾身打了個哆嗦，自家主子這是擺明想要了金楠在儀宣殿當差麼？
第28章 為奴為婢
皇后娘娘的沐浴，當然是有浴池了。
金楠跟著焉羽悠然走向內殿後面，珠簾門的那邊，熱氣繚繞，金楠才看清了浴池。杜梨和依蘭將衣服等物品放好在池邊的榻上，相互遞了個眼神便自覺地退出去，自家主子沐浴，已有一年沒讓人伺候了。
&ldo;不是說要幫我做事麼？&rdo;看到金楠紅著臉不敢看自己，焉羽悠然坦然道。
&ldo;做，做什麼？&rdo;金楠真是越活越沒臉皮了。
&ldo;你在公主府是貴客，但在儀宣殿，只能是跟木棉她們一樣的身份，你可想好了。&rdo;焉羽悠然勾起金楠的下巴。
&ldo;想，想好了。&rdo;金楠回視焉羽悠然堅定道，&ldo;只要能留在你身邊，為奴為婢我都認。&rdo;
&ldo;為本宮更衣。&rdo;焉羽悠然張開雙手，眼帶笑意。
霎時間，金楠整張臉都紅了個通透，而且暈開至脖頸。也不是沒脫過眼前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