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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新式酒吧,店裡每隔幾段時間就會推出新的酒單,吧檯上除了一些看起來很酷炫的蒸餾器具和煙燻玻璃罩之外,還有很多按理來說不應該出現在酒吧的機器,包括一臺酷炫的銀色咖啡機和各種鍋爐,也不知道是用來做什麼的。
除此之外,吧檯每隔一段距離就擺著紅玫瑰裝飾,上面繫著大束香檳色的氣球,應該是情人節活動當天留下來的,還包括酒紅色的節日限定酒單,上面大都是與玫瑰、紅酒以及巧克力相關的飲品。
慕久跟著沈宴進來的一路上簡直像劉姥姥進大觀園,到處看了圈之後才在吧檯前坐下,那兒已經有幾個妝容精緻的調酒師姐姐在整理吧檯。
沈宴把奶茶放到她們面前,一邊脫外套一邊問:「你們都不去吃晚飯了?」
「減肥啊老闆,又不是誰都像你一樣幹吃不胖,我這腰都快趕上你的了。」其中一個姐姐回答,手上拎過自己的奶茶,戳開喝了口。
沈宴嗤笑了聲,拉開擋板到吧檯後面,點點頭回:「減肥喝奶茶,倒是頭一次聽說。」
「我這零卡糖,也就兩碗飯的熱量,我要真去吃晚飯,那可就不止兩碗了……」對方說著,又喝了一大口芋泥波波,轉而道,「不過說真的,我們這兒連咖啡跟巧克力都做了,什麼時候做奶茶啊?最近還有什麼節日來著……植樹節?植樹節出奶茶限定吧?」
沈宴一開始沒想搭理這話,直到這種無厘頭的提議大有一呼百應的趨勢,才抬手敲了敲吧檯,殺雞儆猴道:「張璐,你喝好沒有?喝好去把薄荷拿進來。」
對方聞言,也只能剎住嘴邊的車,老實「哦」了聲,一邊轉身拉開擋板一邊問:「那我就拿個薄荷,別的都不用是吧?」
「你說呢?剛轉正就又想回去實習?」沈宴反問。
「打擾。」對方留下一句,很快離開吧檯,到後門去搬薄荷。
慕久在過程中安靜地聽著他們的對話,或許是因為那個姐姐長得既漂亮又成熟,看起來也跟沈宴很熟,甚至能跟他插科打諢開玩笑,她原先的那點興奮很快被這樣的一來一往澆熄,到最後莫名其妙覺得嘴裡的奶茶酸了過頭,只好把它放到吧檯上。
但沈宴並沒有關注到她情緒的變化,把手錶摘下來後挽起袖子,又仔細洗了個手,才在拿廚房紙擦乾的過程中漫不經心地問她:「現在看完了覺得怎麼樣,滿足你的好奇心了?」
慕久反應了一會兒才意識到他在跟自己說話,輕抿了抿唇,回答:「跟我想像中的不太一樣吧,我還以為會有舞池跟大燈球,然後大家在這兒抽菸喝酒蹦迪什麼的……」
沈宴被她的話聽笑,開口解釋:「北城室內都禁菸,再說我這兒是清吧,不能蹦迪,就週末偶爾會有樂隊來駐唱,那幾天可能會熱鬧一點。」
「這樣啊……」慕久點點頭,她之前聽說過「清吧」這個詞,現在才知道原來是這意思,只不過思緒落到某處,又忍不住問,「那你會蹦迪嗎?」
「我?」沈宴微微皺眉,總覺得這問題有點莫名其妙,只好回答,「蹦迪又沒什麼技術含量,就一群人在裡面亂扭,這有什麼會不會的說法……不過我之前在那些酒吧打過工,耳濡目染的,就算我會吧。」
慕久聽完,一下子抓住了重點:「你在酒吧打過工?」
沈宴點點頭,從吧檯下拎出一袋黑巧克力磚,用刀切碎,一邊回答:「在美國讀大學的時候自己掙生活費,在當地的酒吧打工,也打過碟。」
慕久眨了眨眼,她原本一直以為他是個富二代,誰知道還有過這麼段勤工儉學的經歷,於是問:「你讀的是什麼大學啊?」
「南加大。」沈宴回了句,語氣聽起來很不以為然。
「南加大?」慕久有點被這名號震驚到,下意識感慨,「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