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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近工作很忙，沒時間想女人，也有可能是溫暖的出現，抬高了他對女人的標準，沒遇到想睡的其他女人。
溫暖覺得次除了緊張掙扎就是疼痛，還有無法言語的不適感。今天不太痛，姜博的吻也給了她不少的安慰，自己的身體開始有了新的知覺。
她不自覺的抱住姜博的脖子，也會在他親吻她的時候，微微回應，姜博很滿意她的反應，便又多折騰了她一些時間。
姜博去浴室洗澡，溫暖躺在床，她今天即使想起床離開，好像也很難了。
可跟一個見了幾次面了兩次床的陌生男人睡在一起，似乎也不太合適。
她一直覺得只有相愛的男女才能共眠。
但也沒有那麼絕對，她曾經也以為只有相愛的人才能做這麼親密的事，可事實並非如此。
“你在想什麼？”姜博問。
她背對著他，“沒什麼。”
“起來。”
溫暖心中一緊，支撐著坐起身，看來今天他不想留她，也好。
她隨手去找她的衣服，總得遮著點。
“你要走？”他問她。
她抬頭看著他，有些不解，不是他讓她起來嗎。
“把藥吃了。”他一邊說一邊把藥遞給她。
她看向他手中的盒子，愣了一下，伸手接過，可此時眼淚卻在眼圈裡打轉，她不知道這是不是一種屈辱，也許本該如此，沒什麼不對，但看著這藥，這行為，還真的像交易。
她轉身從床頭櫃拿了瓶水，一口氣把藥吃下去，又隨手擦掉眼角的淚。
她把衣服裹在身，起身下床，腿有些軟，像踩在棉花，也真是奇怪，以前練習幾個小時的運動也沒覺得這麼累。
她沒去看姜博的表情，徑自走向客廳。
姜博皺了皺眉頭，三兩步走到她身邊，拉住她的胳膊，“去哪兒？”
他還沒允許她離開。
“回家。”她回答的時候並沒有抬頭看他。
可他還是看清了她微紅的眼眶，和眼角的溼潤。
女人就是麻煩，總是哭，哭什麼？難道自己弄疼她了？還是因為讓她吃藥？排除懷孕風險，對誰都好，不是嗎？
“我沒允許你離開，不許走！”
他把她拉回到床。她看著他，“我已經實現了我的交易。”
他冷著一張臉，“我沒說只有一次。”
溫暖閉了閉眼，做個交易還真難。
溫暖躺回床，背對著姜博。
姜博也冷著一張臉，當初談交易的時候，可是他主動的，現在這麼一副不冷不熱的樣子，什麼意思？
“你之前打了張家兄弟？”他記得蕭逸說過這事。
溫暖猶豫了一下，“打了。”
姜博微勾了下唇角，她倒是坦誠。
“你那點花拳繡腿，以後別總拿出來，容易惹麻煩。”之前在酒會他試過她的力道，打那張家兄弟估計也是趁其不備。
溫暖沒說話，這是她自己的事。
“如果遇到麻煩可以打我電話。”
溫暖想了想，“還是…交易？”
姜博笑了，“當然，有資格和我談交易的女人也不多。”
溫暖覺得，她應該不會再和他談交易了。
人活著，有些東西也是註定的，就像自己的命運，只可迎合，不可逆轉。
溫暖很久才睡著，半夜裡不自覺的翻了個身，蜷縮在姜博身邊。
姜博醒了，他一向睡眠淺，以前身邊的女人，他從不允許在自己身邊過夜。
他看著她，也許是因為她的眼睛很美，很清澈，也許是因為她把第一次給了自己，所以對她有些放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