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杜甫草堂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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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半大小子吃窮老子,新鳳蘭到底還是低估了青春期少年的飯量,或者說沒有預料到川蜀火鍋那獨特的吸引力,總之一頓飯下來,少年們個個大快朵頤,吃的是心滿意足,只剩下新鳳蘭望著賬單上那一長串數字魂飛天外。
這麼搞下去,弄不好當這個教練還要倒賠錢啊。
以後絕對不要再請客,絕對!
一夜無話,第二日一早,新鳳蘭帶隊前往雙人賽的比賽地點。
成都草堂,是唐代大詩人杜甫在成都時的故居。
安史之亂暴發後,杜甫攜家帶口輾轉入蜀,在友人的幫助下,於成都西郊的浣花溪畔修建茅屋居住,稱‘成都草堂’。
杜甫在這裡居住了將近四年,仕途上達到了人生的巔峰,授檢校工部員外郎,故世稱‘杜工部’,不過這一點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這四年裡創作了二百四十多首詩歌,至今為人傳唱。
其中最著名的,應該就是中學生必背的《茅屋為秋風所破歌》,可以說要是沒有這破歌,千百年後,誰知道這破草堂啊。
雷振東的年紀不大,對篇尾的名句感悟倒還不很深,對前面的描述卻是格外印象深刻。
南村群童欺我老無力,忍能對面為盜賊。公然抱茅入竹去,唇焦口燥呼不得,歸來倚杖自嘆息。
果然,熊孩子從來都是來只認年齡,不分時代的。
杜甫草堂在唐宋元明清歷代都有修葺擴建,到今天,已經演變成一處集紀念祠堂格局和詩人舊居風貌為一體,建築古樸典雅、園林清幽秀麗的著名文化聖地。
李杜閣,在草堂東面楠木林中,是為了紀念唐代詩壇的兩座高峰李白、杜甫而建。
閣內的‘李杜詩歌木刻廊’,陳列著上百件李杜詩歌書法木刻作品,都是二人在蜀中所著的詩文,記錄了川蜀大地的秀美山河和二人之間高山流水般的友誼。
這二人雖不曾在蜀中把臂同遊,杜甫晚年亦數訪李白不見,只得以詩文寄託思念,但是跨越千年,後人終究把這二人牢牢繫結在了一起,從此再難分離。
這次雙人賽的賽場就在閣內,據說是為了紀念李杜洛陽相會一千二百六十七年。
嗯,真是個非常有紀念意義的年份啊。
雷振東繞著賽場轉了一圈,看到了武侯隊的趙凌雲和梁婷婷,過去打了個招呼,回來的時候還有些納悶:“怎麼沒看到許仙呢。”
“這你就不懂了吧。”王丹教育他道,“主角通常都是最後才上場的,而且絕對不會遲到。”
“那可未必。”這雷振東就不認同了,中忍考試的時候,那魯多就是第一上場的,打贏了大舅哥,薩斯給就遲到了,堂而皇之的放了兩影的鴿子。
雷振東摩挲著下巴:“要是許仙他們不慎遲到被取消資格,說不定我們能拿個冠軍呢。”
王丹看著他:“就算許仙不在,你哪兒來的底氣說這話?”
雷振東指了指牆上的介紹文字:“你看這不寫著嘛,人杜甫就是咱中原人,李杜相會在洛陽,先人有靈,能不在冥冥之中保佑咱們這些同鄉後人嗎?”
王丹對此嗤之以鼻:“人老杜要有這本事,早能住在這破茅草屋裡?按照一般規律,生前窮困潦倒,死後肯定法力低微。再說了,你這都封建迷信,不可靠。”
雷振東不高興了:“你看你,我這不是給咱們增加點兒勝利的心理暗示嘛,這點兒默契都沒有呢。”
這時新鳳蘭看了眼時間:“行了,比賽快開始了,你們幾個趕緊去抽籤吧。”
王丹這才不說話了,她倒不是真不信,只是性格使然,就是忍不住要跟他別一別苗頭。
兩個人就這樣互不相讓,爭著往簽到處去了,石巖楓和葉知秋兩個小透明跟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