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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門這個小小的空間,由於沒有窗戶,只能靠隔斷上的小玻璃透光。
所以鄭皓剛剛走進去的時候,眼前只覺得一暗。
等到適應了眼前的光線之後,陳曉端已經從隔斷門處,款款走了出來。
由於鄭皓深處半明半暗之中,而陳曉端背後的窗戶明亮。
從窗戶處透射進來的道道霞光,投射在一身小碎花白衣的陳曉端背上。
從鄭皓這個角度看過去,腳步輕盈、而不失端莊的陳曉端。
她的身形就顯得異常的聖潔...
“鄭皓?”
鄭皓的到來,顯然出乎陳曉端的意料,“你怎麼來了?咦...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
陳曉端母親笑道,“沒一個規矩。哪有一見面就問七問八的?還不先請客人坐下,把茶沏上的再說。”
說著陳曉端母親扯過桌子邊的一根長凳子,便招呼之後落座。
“到裡面坐吧。”
陳曉端側開身子、邀請鄭皓入內,“我正在仔細打磨《北國之春》的曲譜,正好你來了,也能幫我把把關。”
隔斷牆後面,是兩張床。
在窗戶口子下,則擺著一張簡陋的寫字檯。
這是屬於陳曉端和她母親,很私人的地方。
陳曉端邀請自己入內的時候,正好分明看見陳曉端母親的臉上,有一絲絲的不情願。
一閃而逝。
宛若一顆流星劃過夜空,稍縱即逝、不留痕跡...
陳曉端的母親,不太願意自己進入她們的隱私區域。
而陳曉端,又在盛情邀請自己。
鄭皓毫不猶豫的舉步入內。
——小孩子才做選擇呢!
遵從本心,誰對自己來說更重要一些,那就聽誰的。
去她孃的吧!
等到最後再寫字檯前坐下,陳曉端就沒地方可坐了,只好坐在床沿兒偏著頭問:“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
鄭皓笑笑:“上一次坐車順便把你送回家。在這個片區,難道還有第二個小學的教職員工宿舍?”
陳曉端也笑:“可要想準確找到我家,也不是那麼容易呀。”
鄭皓回道:“只要身上有錢,頭上長著嘴,哪會有找不到的地方?哎對了,住在你斜對門兒那個大約有50來歲、頭上有點禿頂的人是誰?”
陳曉端一愣:“他就是我們學校的門房老趙啊...叫趙有根。哦,原來是他告訴你,我住在這裡呀?”
鄭皓笑笑,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而是轉過去問陳曉端:“老趙在門房值班,他們配發武器嗎?”
“怎麼可能呢!”
陳曉端嗔怪道,“我們那是實驗性質的完全小學,裡面都是些小孩子、和教職員工。他一個門房,配備槍支彈藥幹嘛?”
鄭皓嘿嘿一笑:“你也知道男孩子對這些東西,都挺感興趣的,所以就問問。”
陳曉端湊近鄭皓,指著她寫出來的曲譜,開始問一些關於音樂上的事情。
自己只是抄襲了一首後世的歌,哪懂得什麼曲譜啊?
倒是陳曉端的秀髮,在自己耳邊飄拂,如同沐浴在春風中的楊柳。
很是讓人愜意...
正當鄭皓雙眼滴溜溜的轉、準備找一個藉口岔開話題、又不至於讓陳曉端縮回的腦袋之際。
陳曉端的母親,端著一個茶中進來了,“小鄭啊,請喝茶...”
唉...
鄭皓喟然長嘆:我還以為,就自己不懂音樂呢!
原來陳曉端她母親,才是那個真正不懂音樂的人。
關鍵時候,怎麼能來閃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