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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嘴硬。
“怎麼可能，我可是0啊。”
“呵呵呵。”
小雨捂嘴嬌笑，用手指點了下杜茂的額頭。
“裝都裝的不像，你表演的太刻意了。”
“是......是嗎？”
“當然咯，薛汀甫的圈子裡有哪些人，接觸過誰，和誰最親密，我都知道。而你，我是第一次見。”
小雨嘟起小嘴，認真思索了片刻，然後說道：“讓我猜猜，你是傅苘山叫來的吧？”
“嗯？”
杜茂驚為天人，看來這個小雨並不簡單。
可接下來，小雨說出的訊息更加勁爆。
“不用驚訝，我和薛汀甫保持過半年的床上關係，他的很多事情我都清楚。”
杜茂輕笑一聲，雖然知道健身圈裡很亂，但真正聽到本人說，還是會覺得震撼。
“你們女私教是不是都挺容易上的，說的我都想找一個了。”
面對杜茂的譏諷，小雨不以為意，反而抓住了重點。
“你看吧，我就說你是裝的。”
“如果你想找女私教，幹嘛費功夫呢？這裡不就有一個嗎？”
小雨挺了挺胸脯，用大腿蹭著杜茂的手。
“不貴哦，只需要買我200節私教課程，我就可以對你一對一教學哦。”
200節，好傢伙。
在市面上，一節私教課的價錢在200到500之間，如果小雨的價格是500，那麼200節就是。
如果只有200，那就還好說點，但也有四萬。
這就是高質量的價格嗎？真有點貴了。
花個三四千玩大洋馬不香嗎？
“再說吧，屬實是消費不起。”
杜茂推脫了一下，可小雨卻是當了真。
“我可以給你一節體驗課，給你打對摺。”
小雨又貼近了幾分，幾乎和杜茂臉貼臉，胸對胸。
“我再告訴你個秘密，薛汀甫被大老闆包養了，是個男人。”
杜茂腦子轟的一下炸開了，搞了半天，薛汀甫想要和小雨他們斬斷關係，只是不想讓金主誤會？
他也猜出了小雨的想法，無非是想拿著薛汀甫的把柄好要錢。
就連今天的聚餐，說不定就是準備灌醉薛汀甫後，拉到酒店拍照的。
杜茂面無表情的抽了口煙，掙脫出小雨的胳膊。
“所以你是想拉攏我，讓我別擋著你？”
小雨很爽快的點頭。
“沒錯，之後可以給你分紅，也可以送你【幾節課】。”
“你給那三個男的也一樣的條件？”
“不是哦，大山一直都和我保持著哦，另外兩個純大冤種。”
杜茂嘆了口氣，轉頭摟住小雨的腰，用手捏了捏她的屁股，湊到她耳朵小聲說道：“你們搞這麼複雜幹嘛呢？”
“簡單一些多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