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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這人叫蕭劍僧,外號‘小寒神’。他本已擠進大將軍身邊當心腹,一度甚受重用,但大將軍卻開始生出了疑心,找了個藉口,汙辱了他的女友殷動兒,並以殷動兒為人質,虐殺了他。——我一直懷疑蕭劍僧的身份來歷。”
“不錯,”追命道:“家師平生只收了四個弟子,但另外還有三個義子,其中一個,便是蕭劍僧。他負責接近大將軍,如不能奪其大權,便把他殺了,可惜到頭來他反而死在大將軍手上。”
“諸葛師叔也真作孽,老是教人身入腹地當大奸大惡的人之內應臥底,可真是死無葬身之地!”大笑姑婆出語無忌,“我師父也一樣:他們運籌帷幄,我們決勝千里———入虎穴,就算能得虎子,也得先沾上一身虎屎!”
“難怪蕭劍僧的刀法和冷血的劍法那未相似的,果然都是諸葛師叔調教下的人物!”大笑姑婆又惋惜的道,“他硬是夠硬了,可惜還是敗在情之一關上;不過,蕭劍僧至死沒透露半句他的真正身份,也算是替我們這些臥底志士、鬥士、義士、死士爭回一口氣!”
追命看她惋惜之餘,仍那麼快活自在,忍不住問“你看到他的下場,會不會有些迷惆悔意嗎?”
“沒有?那是假的!但有又怎樣?”大笑姑婆道,“你知道嗎?我不止一次身入險境,隻身入虎穴,充當臥底,去害惡人,當然也曾給人抓起來嚴刑拷打過,他們把火紅的炭丟進我的下體裡,要我吞燒透了的鐵釘,什麼掉柴、夾幫、腦箍、夾棍,我都嘗過了,我不怕什麼?我跟他們沒完沒了,而且照肥不誤!”
她吃吃吃地接著說:“你可知道,在我最肥的那段日子,我還是人在囚籠裡呢!他們要我死,我就偏要活下去,活下去才能跟你們鬥哩。不到非死不可的關頭,我是決不輕言犧牲的。跟惡人惡鬥,是比你死我活,不是比你死我亡。既為惡人,你死當然是他求之不得的了。要是以為你不吃飯、不快活、不同意、不自在或者快要死了,就會打動他們,那麼他們也不成其為惡人了。”
追命又大力的用掌心折一折自己的鬍碴子,像磨在一簇釘刺上一般,他的掌肉猶微微有些兒疼:“你的鬥志,我很佩服。我也在鬥。師父犧牲了蕭劍僧,這仇不管私的公的,我都要那大惡人受到報應的。”
他喝了一口酒又道:“如果上天已不管報應的事,便由我們來代勞………只是,我踢了你一腳,可疼?”
大笑姑婆吃吃吃的笑個不已:“疼?我肉多、皮厚、骨頭硬,得你腳下容情,還熬得住。有你這一腳,我掛了彩,回去見大將軍也好交代些,可不是嗎?”
她笑得空氣也為之膨脹似的,“記住了,你欠我一腳,那天老孃高興,隔空回敬你這個酒囊飯袋三五拳,你可有得受了!”
追命知道這個“一流一”的師姐行止怪詭、言談突異,嬉皮笑臉、變化難測,但委實是一名惡人見之頭大,壞蛋遇之膽喪的邪魔剋星,他只好摸著下巴,苦笑的說:“是是是……
我欠你一腳人情,一定還,一定會還。”
然後他問:“……只是,大將軍那兒,我們下一步行動是什麼?”
“你抓你的人,我破壞我的事。”大笑姑婆道,“下一步行動?唉。”
她幽幽的嘆了一口氣才說:“我又餓了。”
吃吃吃吃吃吃吃
通常,一般人一天吃下去的東西,多半要比貢獻出來的多。
大笑姑婆也許有點不一樣。
她的壓力太重了,以致她不得不常大快朵頤,以減輕壓力。此外,她的長相也確無指望了,所以反正也管不了那許多,既然得天獨厚,便死心以食為樂。況且,他練的是“隔牛打山”神功,加上以“老拳”做掩飾,這些內力全得要充沛的元氣、雄厚的精氣不可,所以她是“奉旨”大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