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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哦?&rdo;那個男人坐在他的旁邊問:&ldo;那你寫的是什麼型別?&rdo;
&ldo;恐怖靈異。&rdo;作家自嘲的笑了笑:&ldo;就是寫鬼故事。&rdo;
男人看著作家自嘲的笑容疑問:&ldo;可是看樣子好像連你自己都不信有鬼?&rdo;
作家聳聳肩表示預設。
&ldo;那我給你講個真實的鬼故事。&rdo;男人說:&ldo;你知不知道我們現在坐著的這棵愧樹上曾經吊著……&rdo;
&ldo;你是想說樹上吊著兩個人吧?&rdo;作家打斷男人的話並大笑了起來:&ldo;我知道,這棵樹上面曾經吊著一塊牌子上面寫著,保護樹木,人人有責。這都小兒科的鬼故事了,還拿來嚇人?&rdo;
&ldo;不是。&rdo;男人有些失落的說:&ldo;樹上面只吊著一個人,這個人變成了鬼後感到非常孤獨,所以他想找一個可以聊的來的同伴。&rdo;
聽了男人的話,作家頓時靈感無限,他激動的對男人說:&ldo;繼續說下去。&rdo;
&ldo;你真的願意陪我聊下去?&rdo;
&ldo;當然。&rdo;
……
第二天清晨,有人發現作家吊死在那個槐樹上。
和小玲從東湖公園散步回來不久便上床睡覺,可能是睡的太早所以醒的也快。如果不是窗外那片無盡的漆黑和掛鐘上的指標剛好對著12點,我甚至以為已經天亮了。
現在正是午夜,離天亮至少還有四個多小時。
小玲沒有睡在旁邊,倒是聽見樓下客廳有電視的聲音傳來。其實臥室裡也有電視,我估計她一定是怕吵到我而到樓下客廳去看電視。妻子的貼心如一絲暖流鑽進了我的血液。
慢慢的起身走出房間,走下樓梯。
客廳的燈亮著,小玲背靠在沙發看著電視。她看的很入迷,連我走到她旁邊都沒有發覺。
電視裡正播放著一個陰鬱黑白交替的畫面,一個鬍鬚拉渣半禿頂的男人一臉邪惡的扭斷了妻子的脖子,妻子在死的那一瞬間,恐懼和憤恨極其複雜的表現在臉上和睜圓的眼睛裡。然後男人開始把一個小孩摁進浴缸裡……
我看過這部電影,這是日本拍的經典驚悚鬼片《咒怨》,剛剛播過的畫面正是它的開始序幕。
忽然有些佩服小玲,就算不說這兩天家裡發生的事情,大半夜的跑到客廳來看這部恐怖片也已經夠膽大的。莫說是一個女人,即使是已經把這部片子看過無數遍的我也不一定敢在晚上一個人看。遙控器在小玲手上,可她卻一點換臺的意思也沒有。
&ldo;換個臺吧。&rdo;我說:&ldo;晚上不要看這樣的電影,會睡不著的。&rdo;
小玲好像根本沒有聽到我說話既不看我也不應聲答理,依舊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視。
我在她旁邊坐了下去,輕聲說:&ldo;上去睡覺吧,明天白天到電腦裡去找這部電影我陪你一起看。&rdo;說完,我伸出手拿起搖控器準備關掉電視。
我的手剛挨著搖控器,小玲突然伸出另外一隻手抓住我的手。刺骨的寒意迅速從手背沁透,一下子凝固了血液。
&ldo;她的手怎麼會這麼冰?&rdo;我幾乎是有些哆嗦的再次去看小玲的臉……小玲的頭髮是那種拉的直很長的披髮。現在她的整張臉就在披髮中。但是我依然看到了一隻暴睜的瞳孔,幾乎是和《咒怨》裡的女人一樣的眼神!
我猛的倒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