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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建國把車子停在路邊,十多米外一輛運客的大巴車被巡視的武警給攔了下來,要對乘客進行搜查,可有沒有人攜帶毒品。兩隻訓練有素的警犬被武警用手牽著,在車子四周,輪胎裡面和車前車後,統一進行嗅聞。
車子裡面三十多個乘客有不少是來當地旅遊歸來,嘴裡面不乾不淨地說著狠話。
有幾個不老實不讓動行李。一個英俊的武警士兵,端著槍,喝道,躲一邊去,小心槍走火。幾個不老實立馬閃到一邊。
警犬上前嗅聞了一陣。
劉建國之前也幹活類似的活,開著軍牌車子,上前就和英俊的武警士林大衛兵說了兩句。英俊武警端著槍,把兩個已經檢查過的背著竹簍的少數民族喊了出來,兩人連忙擺手,說自己聽不懂漢話。
林大衛虎目威嚴,從旁邊上前兩個武警用槍指著,老實點。有一人臉上抽搐,倒在地上嘴角開始吐血,可能是吞進肚子藥丸破了,生命垂危,另一個撲通跪在地上哭喪著臉哀求,我是第一次,我是第一次。
一張口才聽出來是個說著內地口音的漢人。
兩個武警害怕他反抗,一槍托子下去,頓時就打暈了,兩個運毒被拉上車,送去急救和拉毒出來。
林大衛伸手朝劉建國敬禮詢問了情況,劉建國穿的是灰色的皮夾克衣服,應了一個軍禮,笑著說,這二十四年前,我在這裡幹過。
大巴檢查完後,準許放行。
劉建國笑說,我們車子例行也檢查一下。英俊林大衛端著槍仔細檢查一遍,我朝他微微一笑,重新啟動。劉建國問我,會不會覺得他們執法很野蠻。我說不野蠻,毒販兇悍,詭計多端,我以前看過一個資料,國防第一關卡可以攔下七八成的毒品。
劉建國說,可是每年還是有大量的罌粟從邊防線過來,因為利潤驚人。
天黑的時候道了邊境小縣城,長年有生意往來,小縣城也比較繁華,不過縣城附近的一些村落,就很窮。
到了邊防武警的院子裡面,有一個和藹慈祥的三十歲的年輕人迎接我們,叫做耿登峰,是耿直最小的兒子,一眼就把劉建國給認出來。
耿登峰說,今天路上林大衛報告有一輛軍牌吉普幫忙抓了兩個運毒的,我就知道是你了。劉叔,你這次來準備呆多長時間。
劉建國後來多次返回尋找五人的屍骨,和耿登峰是熟人。劉建國把我介紹給耿登峰,說,這是蕭棋,是我的一個朋友,這次他幫我尋找幾個伯伯的屍骨。
耿登峰笑容和藹,和沈易虎一個年紀,但性子完全不一樣,寒暄了一陣,耿登峰把我拉了進去。在邊防大院裡面,我看到火車上那個戴眼鏡的男生,好像仰頭看著天空,不知道在望什麼。
我喊了一句,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眼鏡男生低著頭看了我,有看了我手上的狗,笑著說,天下還真小,你也來這邊瞻仰先烈的英姿嗎?
我說,來這邊半點事情。耿登峰說,你們年輕人,有話可以說,他叫林大南,是白天你們遇到的林大衛的弟弟,來雲南旅遊,順便看望一下弟弟。
林大南看了一眼一身白衣的謝靈玉,頓時眼睛一亮,把衣腳拉了一下,說,你們好,你們好,我叫林大南,這位姐姐怎麼稱呼?
謝靈玉一眼便認出了男生的心思,說,叫我姐姐都把我叫老了,你叫我名字謝靈玉吧。
林大南說,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啊,我怎麼記得我見過你。謝靈玉捂著嘴巴哈哈笑了起來。
劉建國把我和耿登峰叫到一旁,對我說,蕭棋蕭老弟,你需要什麼東西跟登峰說,讓他儘快給你備齊,明天一早我們就進者陰山。
我把東西跟耿登峰一說,有童子尿一瓶,和有八十歲老奶奶頭髮也弄一些來,弄兩隻幹壁虎來……等我說完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