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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來不是看花,辦事要緊。我跑到了白敬仁的新墳上,原本壓在上面的石頭已經被移開了,一隻野豬還在上面拉了一坨排洩物。看來,墓穴很有可能空了。
吳振到白水村裡面找了白廣德,找了兩個人,我本來要見大膽叔,當面謝謝他,他好像到外地收豬去了,沒在村子裡面,也算是一件憾事。
白廣德熱情道,龍家外孫,這回回來怎麼了?小賤見了村長,叫了兩聲,用頭抵在老人腳下,撒歡打潑……
我走到白敬仁的墳頭,指著上面,石頭是您搬走的嗎?白廣德手裡面搓著菸絲,點頭道,怎麼了,你不是讓我七七四十九天把秤砣拿走,結果我來的時候呢,秤砣不見了,只剩下一個大石頭壓在上面,我就把石頭給搬走了。我覺得壓秤砣和壓石頭差不多吧。
我知道白廣德村長定是盡力了,不知道是什麼人刻意把秤砣給拿走了,說,沒事,但願裡面還有人。
我二話不多說,用鋤頭將兩邊的土挖開,露出一條溝壑。吳振問道,要不要幫忙?
我說,大家先不要過來,你們到那邊站一會。
天氣已經很熱,挖了一會泥土,汗水就完全把衣服濕透,太陽又不配合地伸出腦袋,劈天蓋地地曬了下來,越發覺得熱。
兩隻骷髏蟲從溝壑裡面慢慢地往外面爬,把棺木上面的泥土給推到,腦海忍不住想起計程車上面聽到的鬼故事,棺木裡面忽然伸出了一隻手,當然是一隻人妖的手……
耳邊的山裡面的知了也叫個不停。十幾米外的幾人遠遠地看著我,額頭上也是熱得不斷流汗。吳振抽著煙,鼓起一口氣,喊道,蕭老弟,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古怪。
我停下來喝了一口水,說,再等等。
一鋤頭下去,露出一群白蟻窩,更是大為吃驚,怎麼白蟻都長出來,趕緊用水衝掉。棺材蓋露了出來,我用力一推,棺材蓋釘好的棺材釘已經不見了。
蓋子只是勉強蓋在上面,然後重新做成了墳墓的樣子。
我倒抽了一口冷氣,喊道,吳所長,有煙嗎?吳所長聽了叫喊,趕緊讓馬艷送煙過來。馬艷送煙過來,偏著頭不敢往墳墓裡面看,小心翼翼走到面前,給我拿了一根煙,問道,還在裡面嗎?
我抽了根煙,玩笑地說道,十有八九是走親戚去了,不知道還會不會回來,等我把煙抽完,再開啟看一下。馬艷送完煙,飛快地就跑回去了。我蹲在地上抽菸,這段時間,煩心事太多,煙又多抽了,之過吃了五條蟲子進去後,身體越發健康,抽菸已經不能影響,我就多抽了兩根。
小賤蹲在地上,張嘴嘆氣,我給他餵了一口水。
把菸蒂掐滅,上前一把把棺材蓋翻開了。裡面除了石灰和幾件爛掉的黑衣服,兩雙鱷魚牌皮鞋和兩根八匹狼皮帶之外,連一根人毛都沒有,白敬仁已經不在裡面,陽光照進來,把裡面殘存的屍氣給曬沒了。
我說,都過來吧,裡面沒人了!
一群人踱著小步走過來,往裡面一看。老村長白廣德罵道,一根毛都沒有了,難道被人偷去配冥婚了,還是被人挖去炒菜吃了。
馬艷插嘴道,大爺,你可真會開玩笑,哪有人吃人肉的。
白廣德冷笑一句,姑娘,你還是年輕,人要是沒吃的,泥巴,蟲子都吃,人肉為什麼不能吃。
馬艷一陣害怕,連忙躲到人們後邊。吳振幹過民警,眼光肯定有毒一些,四周看了一個遍,感覺四周的草很久沒有人踩了,搖頭道,不像是有人來偷屍體的,蕭老弟,你怎麼看。
我託著下巴,沉思了一會,你看皮鞋和皮帶都在,會不會出門走親戚,晚上還會回來的。
吳振喉結動靜很大,嚥下口水,不太相信地看著我,說不至於吧,蕭老弟你在講故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