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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裝作好奇的模樣問:「巨闕劍宗的劍修都哪樣啊?」
夏軒情至濃處,愈加不屑一顧,白眼道:「這位道友,你一定沒見過他們的男生宿舍,居然把內褲和襪子放在一起,你也沒看過他們睡覺,不僅鼾聲震天,還抱著把劍一起睡!那個天霄峰的大師兄,居然還放言全天下,此生不娶,他的碧遊劍就是他的妻。」
「……姜師兄不是這樣的。」綾煙煙理不直氣不壯地辯解了一句。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覺得他不行,我們都被綁這麼久了,他連個影都沒有。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哼!」
白梨:「……」你忘了你也是男人吧?
夏軒看上去只有十四五歲的年紀,是個青蔥少年,臉蛋白裡透紅,圓嘟嘟的帶著嬰兒肥,玉粉可愛,讓人忍不住想上去捏一把。
玉浮宮隸屬道門,法袍是淡淡的鴨卵青,越往下顏色越淺,宛如清晨東方露白,雲捲雲舒,有那麼幾分羽衣鶴氅的縹緲仙氣。
穿在這個小少年身上,就像一顆青翠欲滴的小白菜。
夏軒為著姜別寒一事和綾煙煙賭氣不說話,奈何改不了話癆的性子,這會十分自來熟地開始和白梨聊天:「這位道友,你一個人逃出來的嗎?」
白梨連連搖頭:「不不不,是有人幫著我一起出來的。」
「那他人呢?」
「……我也不知道啊。」
「哼,果然!」
白梨:「?」
「果然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小少年在今夜對男人的本質有了深刻的認知,言之鑿鑿地蓋棺定論。
白梨:「……」
她長長地、長長地嘆了口氣,嘆自己時運不濟、命途多舛,還有點擔心薛玉現在的處境。
白梨探過頭去,低聲問:「你知道波州薛氏嗎?」
「波州薛氏?」夏軒愣了愣,繼而搖頭晃腦道:「知道啊,三百年前早就沒落啦,五百多歲的老祖也就只有六境洞虛,沒多少年可活了,族裡的子孫個個也不爭氣,不好好修煉,竟學些劍走偏鋒的歪門邪道,現在基本已經與世隔絕,沒那個底氣和大宗門打交道了。」
白梨仰頭望天。
好像不太符合的樣子。
難道那人和自己一樣,也隱姓埋名了?
披馬甲並不是什麼罕見的事,就跟狡兔三窟一樣,特別是那些獨行於世間的散修,有兩三個身份的不在少數。
敢落落大方報上真名的,要麼真名如雷貫耳,沒人敢犯大不諱正面挑釁,要麼後臺勢不可擋,沒人敢惹大佬的親兒子。
白梨坐在一步三晃的馬車裡,開始清理思路。
先前那個念頭,又像花火似的在腦海里嗶啵一聲炸響。
等等,好像有哪裡不大對勁。
她先側頭看了眼夏軒的法袍,同時回想了一下聞氏弟子的校服,腦海中的那個念頭,愈發清晰起來。
夏軒見她一眨不眨盯著自己,狐疑道:「看、看我幹什麼啊?」
白梨緩緩問:「你知道哪家弟子的法衣,是黃底鑲綠邊,頭冠上還有飄帶的嗎?」
「咦,你見過陳師伯他們了?」
一直默默不言的綾煙煙接過話,有些欣喜:「那是陳師伯帶來的師兄師姐們……啊,你不知道陳師伯是誰吧?他是首陽宗宗主,也是我師父的至交,今次聯同我們玉浮宮,以及姜師兄的巨闕劍宗,親自出馬,就是衝著掩月坊去的。」
「奇怪了,你見到首陽宗的前輩們,怎麼不向他們求救,他們也很厲害的,肯定不會見死不救。」
「沒、沒有,我沒有見過啊。」白梨感覺自己背後浮起一片冷汗:「我只是聽說過,順便問問而已。」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