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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病房門口等我們,還有好幾個警察。我不知道該怎麼走過去,只覺得周圍有很多人,很多人圍著我,聲音明明很嘈雜,可是又彷彿給我圍了一個圈,讓這些聲音都被隔離在外,我什麼也聽不見。
陸彥回比我冷靜很多,他從容地交代一些事情。我不知道他們具體商量了什麼,只知道後來人都散去時,他晃了晃我:&ldo;何桑,你別這樣,你有什麼話要說,你告訴我,你別這樣什麼都不肯說。&rdo;
我搖搖頭:&ldo;陸彥回,我在做夢嗎?你告訴我這是個噩夢,我哥其實沒有死,是我自己不是東西,夢到這樣的場景,你告訴我。&rdo;
沒有人回答。
人在悲傷的時候,反而很難哭出來,就比如我現在,明明心裡一陣陣地絞痛,可我的眼睛乾乾的,一點兒眼淚都沒有。
陸彥回讓我在一間病房裡坐著,不讓我出去,又找了個看護看著我,他說,一切他來處理。
看到了法醫和醫院同時出具的死亡證明,看到了我哥的名字,我才終於明白,這一切都是真的,我哥已經死了。陸彥回安排了一切,請了殯葬的人來。如今,這樣的事情都是他們一手辦理。我看到哥哥躺在棺材裡,因為大出血,已不復之前的模樣,整個人顯得乾癟,像是一片枯葉。
a市有個習俗,人死後不會立即火化,而是由入殮師剃頭、化妝,不過,再怎麼樣也不會如生前那般有生機。停床了兩天,他無妻無兒女,相依為命的人只有我一個。再沒有比這遺憾的事情了。
這兩天偶爾有客人來,我卻一直覺得不真實,彷彿變成了一隻遊魂,腳不沾地,意識與身體分離。
哥哥火化的時候,並沒有嚴格意義上的追悼會,來的人也不多。他出獄後,從前的朋友幾乎都沒了,再加上很多人瞧不起坐過牢的人,他活著也是孤獨的。
稍微親近一些的,依次和屍體做最後的道別。到這個時候,我才真正哭出來。棺材要被推走,我死死地拽著把手,不肯讓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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