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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局中確實是如同霧裡看花,水中望月……而我之所以會猜到你能來這裡,那也是因為這地方是那不老泉的根……”
我看著柳四娘問道:“你說的是古城中心那棵樹?”
柳四娘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看著我問道:“哦?你知道?”
我微微點了點頭,說道:“雖然沒見過那棵樹,但是大概能猜到這一切根它有關係。”
柳四娘說道:“你猜的沒錯!這一切都跟這顆樹有關係,甚至當年的戊子之亂也根它脫不開關係。”
我聞言忙問道:“六十年前老一輩兒人不是從松桃山裡找到的不老泉嗎?難道……”
柳四娘點了點頭,說道:“沒錯!當年那八個人找到的不老泉……其實就是從這裡被帶出去的。”
我看著柳四娘問道:“可是這一切你是怎麼知道的?按照你的年紀來看,你應該並沒有經歷過當年的戊子之亂,而且你也不是我們下八門裡的門人,這裡面的事兒你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柳四娘看著我微微笑了笑,說道:“我當然不是你們八門裡頭的人,也並沒有經歷過當年的腥風血雨。可我雖然沒有經歷,但有人經歷過啊!”
我問道:“誰?”
“我!”
我的話音剛落,一個沙啞的嗓音便從不遠處響了起來。
緊跟著,一個年輕漂亮的二十來歲姑娘,推著一個輪椅緩緩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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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椅上做了一個人,我看不清他的樣子,因為他帶了一個捂臉的面具,但是從這個裸露在外的手部面板來看,這傢伙的年紀可不小了,怎麼著也得有個八九十歲以上。
而在這個人的身後,跟著一個鷹鉤鼻子的壯漢,這傢伙不是別人,正是我們一元齋西南分部的話事人——鷹老七。
鷹老七雖然常駐西南,但偶爾也會來京城一元齋的本部,我跟他雖然算不上熟悉,但也見過不少面,彼此還都是認識的。
鷹老七見我看他,一不慌而不忙的微微朝我欠了欠身子,拱了拱手,說道:“少東家,一向可好!”
我看著鷹老七緩緩說道:“鷹七爺,這唱的是哪一齣兒?這是改換門庭了?”
鷹老七那是什麼人,自然聽的出我話裡的意思,可他就好像沒事人一樣,臉不紅心不跳的緩緩說道:“我鷹老七生是一元齋的人,死是一元齋的死人,少東家……改換門庭的事兒,可不能隨便按在我鷹老七的頭上。”
我看著鷹老七說道:“既然沒有改換門庭的想法,那你把我們家老爺子弄哪兒去來?到現在也沒個訊息……還有,現在這又是幾個意思啊?”
我說著用手將身體支起來,用下巴點了點輪椅上的那個人,說道:“這位又是誰啊?”
鷹老七說道:“這位是誰你就不用問了,你只要知道他跟一元齋有……”
鷹老七的話還沒有說完,輪椅上的那個人便擺了擺手,示意他別再說下去了。
鷹老七也很識趣,當即便不再開口,只是像個木頭人一樣老老實實的站在他身後。
:()下八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