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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過手腳,我們可以放心說話。”
阮修真沉重的道:“我和九師大有可能被皇甫天雄出賣了。”
辜月明淡淡道:“不是可能,而是事實必是如此。阮先生該比我更清楚,這個協議乃最高的秘密,只限在皇甫天雄、丘九師和阮先生之間,如有外洩,便是由你們其中之一洩露出去。”
阮修真點頭道:“辜兄是旁觀者清,我則牽涉到皇甫天雄對我的恩情,更不希望他是這樣的人。”
辜月明道:“皇甫天雄的威勢等於朝廷的鳳公公,長期居於權位的頂峰,不容任何人威脅。若失去權位,他們將變成一無所有。這種事是沒有回頭路走的。而你們兩人近年冒起極速,短短五年間,成為天下翹首而望的英雄人物,在幫中的影響力更比皇甫天雄猶有過之,等於當年的夫猛之於鳳公公,後果可想而知。”
阮修真深深思索。
辜月明續道:“以季聶提的城府,在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向我洩露如此關鍵性的秘密,一來因我剛和丘九師大戰一場,令季聶提認定我和你們的關係水火不容,更因當時並非一般的情況,季聶提正思索有關鬼神命運的問題,說不定他當時亦是鬼迷心竅,透露不該透露的事。阮先生想到了甚麼?”
阮修真深吸一口氣,道:“好險!”
辜月明大感興趣的道:“指哪一方面?”
阮修真道:“比起皇甫天雄,我和九師都及不上他的老謀深算。坦白說,我和九師都是少年得志,很多事會自以為是,認為理所當然。不過皇甫天雄對我們則是心情矛盾,一方面我們是他的左右手,另一方面卻把他比了下去。可是真正讓他心生警惕的是我們的志向。”
辜月明道:“你們的志向是改朝換代,對嗎?”
阮修真道:“我和九師都對權位沒有野心,只是看不過朝廷的腐敗無能,希望能撥亂反正。我說的好險,是指皇甫天雄一直有除去我們兩人的心,所以該早與季聶提有密切的連繫,卻因兒子被五遁盜所殺,打亂了計劃部署。我的奶奶,百純今早和九師說雲夢女神對我們是友善的,極可能是真實的情況。”
辜月明欣然道:“另一個打亂皇甫天雄和季聶提部署者是錢世臣,忽然間季聶提發覺錢世臣變成叛徒,立即令他陣腳大亂,沒法有效的收拾兩位。”
阮修真道:“這叫一竅通,百竅明。我終於明白為何絲毫未察覺季聶提調動兵員,因有皇甫天雄大力幫忙。唉!這回我是真的頭痛了。”
接著凝視辜月明,沉聲道:“雲夢澤內古城的寶物,就是楚盒,那究竟是甚麼東西?”
風竹閣。
烏子虛看著豔孃的畫像,大感滿意。
他畫的正是第一次見到豔孃的情景,她剛睡醒過來,沐浴更衣後半躺在臥椅裡,接見樓內執事級的人員,為繁忙的一夜作準備,那種慵慵懶懶的風情,不經意透露的風韻,才是最動人的一面。
烏子虛把豔孃的畫高懸壁上後,又取出另一張畫紙,放在桌上,心中浮現蟬翼的諸般美態。
正難於決定時,無雙女來了。
這位美女依然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毫不客氣的直闖進來,徑自拉開椅子,坐在圓桌旁,沒有看他,只盯著空白的畫紙。
站在畫紙前的烏子虛看看地,又看看畫紙,把筆擱在筆架處,笑道:“雙雙來看我作畫嗎?”
無雙女冷冷道:“我沒有這個閒情,不過你可繼續畫。”
烏子虛到桌子另一邊坐下來,微笑道:“我正想休息一會。哈!難道雙雙是來找我聊天?”
無雙女從懷裡掏出一個長約一尺、直徑兩寸的鐵筒子,一端安繫著閃閃生光的十字鉤,放在他身前的桌面處,若無其事的道:“你會用這個東西嗎?”
烏子虛登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