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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繼續道:「那女人實在是噁心至極,我和她有關係?那不過是我那個齷齪的父親為了自己的面子過得去親自散佈的謠言,後來他被那女人挑唆的生出了二心,竟然想要造反,那時候現在的陛下剛剛登基,朝廷有些動盪,他趁此機會想要把陛下殺在江南,而我就是那時候變成現在這樣的我被下了一種毒藥,此後便不舉」
後面的事情不說歲禾也大概能猜出一二了。
她試探道:「那女人,該不會是先皇專門去試探你父親的吧?」
歲禾也就是隨口一說,說完覺得這個想法太過陰謀論了,結果上官縛眼眸忽然沉了下去,那隻扣著歲禾的手一用力。
她整個身子就被帶過去,然後被上官縛死死的攬在了懷中。
兩人鼻尖都快貼在一起了。
歲禾卻看不見上官縛眼中平日的溫柔,只能瞧見晦暗不明的狠厲,像一隻藏匿在黑暗之中的毒蛇。
他試圖在歲禾臉上看到什麼別的東西。
但除了那雙清澈無懼的眼睛,什麼都沒有。
他忽然笑起來,偏過頭,將歲禾整個抱住,「是本督錯了,你不會是她那樣子的人,歲歲,你聽到的前半段是假的,後面是真的,我被陛下奉為西廠督主後,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那女人抓了回來,砍去了四肢,塞進了一個罐子裡,現在還活著,歲歲,你有沒有興趣瞧瞧?」
歲禾:「謝謝,我沒興趣。」
「哈哈哈哈,歲歲,你真可愛,我想說的都說完了,還有沒有要問的?」
這語氣,忽然又變得溫柔了。
但就是沒回答歲禾剛剛的問題,有時候不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
歲禾忽然就知道了為什麼上官縛最後會顛覆這個王朝,他從天之驕子變成了一個不舉的太監,任誰都會接受不了。
皇帝以為讓他當督公是在補償,殊不知這樣子給他真的安上太監的頭銜,才是真的對他日夜的折磨。
歲禾頓了頓,忽然道:「你說你被下了毒藥,此後便不舉了,所以並不是那處被切了,還是完好無損的,只是不能用了是嗎?」
說完這句話,馬車內死一般的寂靜。
上官縛整個人僵住。
將歲禾一攬,歲禾便坐在了他的旁邊。
「歲歲,你知不知羞恥二字怎麼寫?」一個女兒家,怎麼能問那種事情?
還問的這麼的一本正經?!
歲禾一頭霧水,她只是覺得這病有的治,問問怎麼了?
「大人,我會些醫術,我只是問問,難道你不想變回以前那個鮮衣怒馬的少年郎?你就甘心真的當一輩子的太監?我好心好意羞著臉問你,你竟然還說我不知羞恥二字怎麼寫,就當我好心餵了驢肝肺算了!」
說罷,一轉頭不瞧上官縛了。
「生氣了?」
「歲歲,別生氣,可是這毒太醫就解不了,你可以嗎?」
「我不是質疑你,只是希望太大失望就更大,我不想再賭。」
「真不理我了?」
說不理就不理。
一直到第二天清晨。
上官縛才把歲禾給哄好。
他終於懂了前段時間,皇帝被喬菀凝拒之門外,語重心長對他說的那句。
不要惹女人,千萬不要。
現如今,他記下了。
「你這毒不難治,但是有些藥材比較難找,找到了就行了,每月三次針灸引毒,一年內就能恢復健康了。」
歲禾小手搭在上官縛的手腕上淡淡說著。
竟然真的有救?!
上官縛壓不住嘴角的興奮,血液都好似沸騰了起來。
「歲歲,要是真的能好,我什麼要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