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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鄞跟蒙焰柔兩口子,不出手則罷,一出手就把謝辰與藺長星的前塵往事套去了七七八八。
縱然藺長星靦腆,謝辰寡言,都並未明講。蒙焰柔也憑著經驗猜出來了:謝辰生辰那夜,二人一定發生了什麼說不出口的事情。
否則謝辰不會好端端地不告而別,也不會重逢時裝作不認識他,獨自糾結許久,才勉強應下他。
要她說,謝辰這人就是擰巴,非要等她自己把事情想通想順了,才願意告訴別人結果。連個出謀劃策的機會都不給她,若她早知道,哪用謝辰猶豫不決,她直接把藺長星捆好送到她床上。
還用得著費那些事。
江鄞給藺長星灌了整整一壺酒,命人再添時,被謝辰攔了下來:“他酒量一般,不能再喝了。”
南州以米酒和花釀出名,本就勁小,藺長星喝不慣宴京後勁大的烈酒。
其實藺長星遠沒有謝辰想的那麼沒用,還沒到醉的時候。見謝辰不許他再喝,配合地露出一個傻笑,瞳孔稍稍渙散,含糊道:“沒關係,姐夫,我還能再喝。”
江鄞這才知他酒量如此,一句乖聲乖氣的姐夫把他喊得半點沒脾氣,“算了算了,不喝了,以茶代酒清醒清醒。”
江鄞平日就恨酒桌上勸酒的人,好像把別人灌醉是什麼偉事,滿口的胡話,什麼不喝就是不給面子。他心道若是把臉面放在這點兒貓尿上面,那臉面多賤得慌。
藺長星酒量差,謝辰又發話,他立刻撤了酒壺,讓人端茶上來。
藺長星捧著茶,醉眼惺忪地對謝辰笑:“這茶好香。”
“端穩了。”謝辰怕他撒身上。
藺長星醉的樣子實在可愛,謝辰明目張膽地偏頭看他,滿眼只剩他一人。蒙焰柔心裡又揣測起來,謝辰不會是趁人家醉後霸王硬上弓的吧。
她審視了眼謝辰,像極了。
這是什麼冷淡假正經大姐誘騙無知小弱雞少年的劇情。
戲臺上都不敢這麼演。
感情敘到位,酒也過了三巡,蒙焰柔沒忘記今晚的目的,單刀直入道:“我與謝辰認識十幾載,剛會走路說話,我就跟她一道玩了。那時候她還穿男裝呢,人人喊一句四公子,白白淨淨的模樣,看著比江鄞順眼,我喜歡得不行。”
藺長星撐著頭認真聽,閒著的那隻手偷偷在下面牽住了謝辰。
她端坐在位上,溫順地任他牽,亦是認真地看著蒙焰柔。
只有江鄞捂住臉,他早該知道的,阿柔跟謝辰是真愛,跟他只不過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既費盡心思融了她這冰窟窿,此刻坐在她身旁,必是該思量該籌備的都在心裡有數。我不管那些,謝辰把你帶來,我便拿你當自己人看。若有一天你與謝辰和氣分開,我也犯不著與你做仇家。可是你記著,只要你還與她情投意合一天,你就得守諾一天。不要讓我知道你在外面眠花宿柳,更不要讓我知道你在背後相看夫人。”
她說正經事時,反而格外平靜,眉眼間英氣顯現,在燭光下一照格外明豔。江鄞痴痴看著,顧不得拈酸吃醋,只是心想,老子娶的女人真是厲害。
“若有一日世子負擔不起了,你走你的,旁的不用你管。我蒙焰柔照顧她一輩子,我的孩子日後給她養老送終。只要你坦誠,不準謀好退路後再假惺惺地說你身不由己。你若敢,我會讓你付出代價,我蒙焰柔說到做到。”
她言罷喝盡杯裡的酒。
這番話說得眾人心裡五味雜陳,有感動,有沉重,有苦澀,亦有心驚。
驚的是藺長星。
謝辰答應他之前,什麼條件都沒提,她只讓他保證,若決心離開便不許瞞她。
如今蒙焰柔說得是同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