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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是是!小祖宗你說什麼都是,你先下來。&rdo;李公公轉了臉看著其他太監宮女臉一下就冷了下來&ldo;你們怎麼看的六皇子?若是六皇子有什麼閃失你們有幾個腦袋擔待得起?&rdo;
小太監小宮女們紛紛跪倒一片&ldo;李公公息怒,下次我們再也不敢了。&rdo;
&ldo;李公公算了吧,言兒的脾性要是上來了他們這些個下人哪裡能攔得住,你自己不也清楚嗎?&rdo;苡貴妃一步步走近,頭上的珠釵玉墜都在搖晃,衣裳穿的鮮亮,氣質極佳,面板吹彈可破,樣貌生的極美,有六七分像凌楚言。
&ldo;參見貴妃!&rdo;
&ldo;都起來吧。&rdo;苡貴妃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像是如今已是大人的凌楚言&ldo;言兒,你下來吧!我給你做了綠豆湯。&rdo;
凌楚言看見苡貴妃三兩下就從樹上爬了下來,拍拍身上的灰塵跑到苡貴妃身邊,那是的他身高只到苡貴妃肩膀。
&ldo;母妃,你怎麼來了?&rdo;
&ldo;還不是聽公公說你頑皮,爬到樹上不肯下來,我這隻好親自來請你可。&rdo;
&ldo;母妃說的什麼話,言兒一直可聽你的話了。……咦?禹哥哥?禹哥哥!我在這兒!&rdo;
凌楚言看見了站在一邊的凌軒禹,凌軒禹比他年長上那麼兩三歲。小小的臉上才多大的年紀就和如今一樣萃了寒冰,只有凌楚言叫他名字時才有微微鬆動。凌楚言蹦蹦跳跳的過去,比凌軒禹要矮上一些。
&ldo;禹哥哥,我們不玩捉迷藏了,我母妃做了綠豆湯,我們一起吃好不好?&rdo;幾個兄弟裡凌楚言與凌軒禹關係最好,所以都叫他哥哥。
凌軒禹目光冰冷看看凌楚言又看了看苡貴妃,苡貴妃朝他走來,帶著微笑如春水一般和煦。
&ldo;一起走吧,我做的有些多,倒不如一起去吃,也討個熱鬧。&rdo;
凌軒禹盯著她,苡貴妃如別人所說真是個溫和的性子,和自己的母妃完全截然不同&ldo;那便叨擾了。&rdo;
凌楚言十分高興瞧著凌軒禹就跑了。
夜晚裡,苡貴妃的院子十分安靜。苡貴妃坐在床邊替凌楚言蓋好被子。
&ldo;言兒睡了嗎?&rdo;說話的是個男人,聲音低沉。
&ldo;皇上?你怎麼來了?也不通報一聲。&rdo;
凌谷走到凌楚言床邊坐下,燭光餘影裡的凌谷相貌俊美,仔細瞧瞧凌楚言剩下的三四分像他。
&ldo;夜深了,想來言兒和你都該睡了所以便沒有讓公公通報。&rdo;
&ldo;言兒睡下了,不如去臣妾的房間吧?免得吵醒了他。&rdo;
苡貴妃和凌谷之間的相處像是尋常夫妻,沒有勾心鬥角,阿諛奉承,有的只是相濡以沫。
一轉眼六七年的時間過去,凌谷得了重疾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起初還能上朝,可最後卻連床都下不得。太醫院說皇上身體無恙,只是舊疾發作休息些日子便可好,可凌楚言打聽過,皇上不出半年會去登上極樂。
許多貴妃,才人都紛紛來凌谷跟前哭訴,一邊哭一邊說盼他早日安好。太后嫌棄她們擾了凌谷的休息便不准她們在靠近,能出入凌谷宮殿的不過數餘人。
凌楚言知道自己父皇時日不多,便每日都來念書給他聽,給他說今日宮裡又發生了什麼有趣的見聞,說的神采飛揚,凌谷跟著他笑,彷彿已經見了那副場景。
&ldo;言兒,父皇身體不大好了,咳咳……有一件事你要答應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