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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髮綰了個桃花髻,上面也戴著只金鳳,不過比美人兒孃親那隻可大多了,髮髻上插了好幾支各種花色的簪子,映襯得那張看到去只有六十來歲的精緻臉龐更顯高貴。當然,在如花眼中這就是不折不扣的“財主”形象,當然要表現得乖巧可愛,要是老太太萬一一高興在身上隨便拔一樣給她,那也能小發一筆了。
沒辦法,雖然不想成主角也不想做龍套,但如花同志從上一世的經驗就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韋小寶大神說過的:“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她小女子不可一日無錢。有錢不一定活得自在,但沒錢一定活得痛苦。
“親家母,您看看我這乖重孫女多可愛。萱兒倒底是你們定國公府出來的,看,一個這麼小的孩子都能教得這麼好。”老太太連忙向上座的另一位太太獻寶。
那位一看就是穿著命婦定服的太太也伸出手指,在如花的臉上截了截道:“哪裡,萱兒還年輕,很多地方還不懂,還要老太太、親家母和在坐的各位多多提點,多多幫襯。”
大家連聲謙稱不敢。本來如花還想看看這外婆的打扮。可是卻發現這位剛見面的外婆臉上雖帶著笑,但看著她的一雙眼睛卻滲著寒光。不覺背上一寒不敢再看,連忙低下眼簾,專心開始啃手指頭。
“你們也抱抱看,”老太太又把如花遞給另一邊剛走到她身邊的二兒媳,也就是如花同志的親奶奶。“生得真像她爹,也就是像你。”
“呵呵,那我倒要瞧仔細了。”一個女版的爹爹映入如花的眼簾,口水又順著微張的嘴角流了出來。
賣羔的,以前就想妖孽爹爹是為男子都那樣風華絕代,要是個女子絕對是禍國殃民的。如今終於見識了。果然,那樣的兒子也只能是由這樣的娘來生。難怪剛才在宗祠裡見過的爺爺雖然也算是長得不錯的,但說能生妖孽爹爹那樣容貌的兒子還是有點勉強的。
看著眼前這看上去四十多歲的風韻猶存的奶奶,如花再沒有興趣看其他在坐的各位親戚長得是圓是扁。連例行“估價”事業都忘記了。
後來才知道她這傾國傾城的奶奶,當年是大魏第一美人。要不是有皇家不得與四大國公府聯姻,四大國公府亦不可相互聯姻的太祖遺訓,這出身靖國公府楚家的奶奶早就入主中宮或是嫁入其他國公府了。
基因這東西就是神奇啊,難怪大富之家幾代後難有醜人,大富之家娶美人兒,幾代遺傳下來,估計那長得醜點的才是基因突變。
“花兒要真長得像我總不會像曜兒一樣,老是埋怨我吧。”一支手抱著如花,一支手撫上她的頭,笑著說。
雖然如花自己也清楚,一個才一歲的孩子,臉還沒長開,怎麼可能看出長得好不好看。但聽到以後能長得像這位美麗得不可方物的奶奶,還是不可抑制的呵呵傻笑。僅管說是紅顏美人多薄命,也許願要低調做人,悶頭髮財,但做過一輩子容貌平庸的女子,這一世要真能有如廝美貌,還是忍不住要虛榮一下。
“秋容,讓他們把桌子抬進來。”老太君拿起一邊的青玉瓷杯啜了口茶,對一邊的僕婦吩咐到,“時辰要到了吧。”
那名六十歲左右的僕婦,欠了欠身,應了聲是,退到了偏廳。不一會,就有許多男僕在花廳的正中支起了一張大桌子,又在上面鋪上一層紅色繡花檯布。然後那個名叫秋容的嬤嬤,又在跟在他們身後進來的幾個丫環手中的的托盤中取出很多小東西放在桌上。邊是那群親戚的女人,也開始吩咐身後的丫環,一時間整個花廳人語不斷。
抱著她的奶奶也走向桌邊,如花一早聽到聲響就開始向這邊看,直到走近,才看清楚。
桌上擺著筆墨、書籍、古琴、玉笛、金銀錁子、算盤、糕點、針線、胭脂、鏟勺等各色小東西。
如花心道,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抓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