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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費可以在假期時間去褚蔓如那兒,都是褚燁帆默許的。三年前他和褚費的母親關芷離婚時給褚費帶來了很深的心理陰影,尤其褚燁帆對於兩人的恩怨和矛盾,一直都是用吵架來解決的,不管褚費是否也在一旁,也從來沒有想過褚費的感受。致使褚費默默承受一切,也不會和任何人說出來他對這個家庭的失望與厭惡。所以,褚費會不受控制的自殘,甚至自殺過。
陳管家是第一個發現褚費有自殘現象的人。那天褚燁帆和關芷吵了一架,家裡大大小小的物件、甚至廚房裡的盤、碗也破碎不堪。等聲音由近及遠後,褚費邁著沉重的腳步下了樓,一樓客廳雜亂不堪,老陳正和幾名清潔工忙著打掃,老陳叮囑幾人把價值幾十萬的花瓶扔了出去,回頭正好看到褚費略帶悲涼的神情情,他急忙走過去,讓褚費先回房間休息,他帶人把東西清理乾淨在下來,老陳看著褚費神色空洞木然,彷彿什麼也沒發生一樣,不吵不鬧,沒有一絲情緒的回到了房間。
那時陳管家總感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他知道褚費從小懂事,但看著這樣的褚費,他還是有種說不上來的情緒。
二十多分鐘後,一樓客廳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想著褚費早上沒吃東西,陳管家端了一碗粥來到褚費的房間門口,敲了兩下門沒有絲毫回應,他叫了一聲,裡面也沒有應答,當他開啟門時,嚇得他把手裡的粥撒了一地,褚費正躺在書桌前,讓他驚詫的——是褚費左手手腕處那道血肉模糊的畫面。
等褚費醒來時,左手被厚厚的繃帶包裹著,他一動,手腕上就傳來一陣刺痛,他皺著眉剛要下床,發現這不是他的房間,他環顧了一週,這才意識到自己是在醫院。
老陳手裡拿著剛做好的便當回到病房,看到褚費起身後,立馬小跑過來,放下便當,整理好被子,又把褚費亂動的手小心的放在了被子裡,嘴裡緊張的囑咐道:“少爺,你的傷還沒痊癒可不能亂動,要是扯到傷口裂開發炎了就更嚴重了。”
褚費茫然的盯著自己的左手腕,又用同樣的神情看著老陳,那眼神滿是疑惑與不解。老陳覺察到不對,便問道:“少爺,你不記得了嗎?”
褚費依舊一臉茫然,自己怎麼會在醫院?還有,他的手腕怎麼了?
“記得什麼?”褚費不解。
“這,”
還沒等老陳回答,一位稍有些年紀的男醫生和一位護士走進病房,叮囑褚費不要吃腥辣刺激性食物,老陳和褚費說,昨天睡覺可能夢遊了,不小心把手劃到了,褚費看著自己的左手,點頭示意知道了。
陳管家和醫生一同出了病房,陳管家給醫生說了一下剛才情況,醫生胸有成竹,雙手插在白大褂兜裡,站在老陳對面,他道:“不必擔心,幸好就醫及時,血止住了,”醫生略有停頓,“你剛剛說他不記得自己自殘行為,這可能主要是心理認知障礙所致,當受到一定程度上的心理刺激時,人會無意識的去做傷害自己的事情,等恢復意識後,很有可能會忘記自己當時做過什麼。”
“那會對以後的生活有影響嗎?”陳管家語氣著急,心裡也緊張的不行,當聽到褚費有心理障礙時,他有點怕了,他是看著褚費長大的,褚費對於他來說已經是親人的存在。
“從醫學角度來看是不會造成很大的影響,這只是遇到應激性反應時,透過大腦神經所產生的逃避性心理認知障礙,只要不讓他再受到精神打擊或是刺激就沒有問題。
陳管家這才放下心來,和醫生道了謝後,他回到病房前,透過玻璃窗,看到床上的褚費已經睡著了。
黎明過後,迎來一天中的,那是屬於生命的開始。
一夜過去,病房外的長廊極少數有人來往,病房裡安靜地只有機器’滴滴‘的聲音,解語蜜躺在病床上,打著吊瓶,呼吸薄弱,只能靠著氧氣面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