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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妥了?
辦妥什麼?
聽見這句話,眾人皆是一頭霧水,沈南呂心下暗覺不妥,皺眉便想說話。
然而徐澈的動作比他更快,下一刻,對方直接就將酒杯往地上狠狠一扔。
沈南呂忽然想起那天慶生宴上,自己想撮合焦氏嫁給徐澈為妾,那個不識抬舉的女人也是這樣舉起酒杯往地上一扔,碎片還濺傷了他,這絕對不是一個美好的回憶。
徐澈現在的動作怕是用上了十成力道,比焦氏還要顯得更猛烈。
擲杯為號!
沈南呂讀書不多,但這個典故他還是聽過的,腦海轟的一聲,像是有什麼炸起,他騰地站起來,差點讓倚靠在他臂膀上的愛妾一頭栽倒在地上。
然而已經太晚了!
就在沈南呂剛剛起身的那一瞬間,他就被來自身後的巨大壓力撲倒,整個上半身被按在桌案上動彈不得!
隨之而來的是脖子上冰冷的觸感,以及鳳竹驚慌失措的尖叫聲。
沈南呂從未感覺死亡離自己如此之近,就算當初前任刺史惹了眾怒,刺史府差點被圍起來的時候,沈南呂也一早就得到風聲,跑回京城去避風頭了,轉眼拍拍屁股又回來了,毫髮無傷。
腦子裡空白了好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發出怒吼:&ldo;徐澈!豎子敢爾!&rdo;
他左右兩條胳膊被狠狠扯了起來,人旋即被五花大綁,捆成一隻粽子。
徐澈!
徐澈!!!
區區一個宗室子弟,還是去過魏國當質子,在南平根本說不上話的宗室子弟,對方哪裡來的膽子,居然敢這樣對他?!
身邊傳來驚呼聲和怒罵聲,那些埋伏已久的人手不知何處忽然竄出來,把廳中所有人都包了餃子,連同鳳竹在內,這些人似乎並不顧及鳳竹的性別,同樣也來了個五花大綁。
哦不,還是有一個例外的。
是周枕玉。
只有周枕玉毫髮無傷。
這他孃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南呂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夠用,一方面他不認為徐澈有這麼大的膽子,另一方面事實又擺在眼前,由不得他不承認。
徐澈終於開口了。
他的聲音變得很冷,與之前的軟弱、賠笑,甚至低聲下氣相比,完全判若兩人。
&ldo;沈南呂,你勾結前邵州刺史,貪贓枉法,魚肉百姓,凌虐良善,肆意妄為,更兼私制私藏天子冠服,包藏禍心,惡逆已極,你可知罪?&rdo;
沈南呂抬起頭,對上徐澈冰冷的視線,呸了一聲:&ldo;你他娘別亂給我栽罪名!什麼私制天子冠服,我不認!&rdo;
徐澈冷冷道:&ldo;沈家剛剛被搜出一套天子冠服,如果不是你藏的,難不成還是你那些小妾藏的?&rdo;
沈南呂睜大了雙眼,饒是他再不敢置信,這下也肯定了,自己由頭到尾都被這個看似無害的徐澈給算計了!
他先假意服軟,借宴會之名將自己引過來,然後拖延時間,轉頭卻讓人去抄沈家!
&ldo;徐澈你這廝好大的狗膽,竟敢抄沈家,還往我頭上潑髒水,不要命了嗎!有本事你就把我殺了,看你到時候怎麼跟我姑母交代!&rdo;沈南呂仰著脖子大聲叫囂,一點也不把自己目前的處境當回事。
因為他堅信徐澈完全是瘋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南平雖然是個小國,可在南平境內,自然是由把持朝政的沈太后說了算,徐澈就算抓了他又如何,沈太后一紙申飭下來,難不成他還要抗旨不遵?
徐澈挑眉:&ldo;太后她老人家公正嚴明,從不徇私,我相信若她知道你的所作所為,也定然不會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