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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呂家對二孃的看法了,你說說,二孃這是何苦來哉?&rdo;
顧畫生落到這等田地,完全是咎由自取,不說別人,顧香生就絲毫不會同情,小焦氏想必也是很清楚這一點,才會與她說起這些。
姑嫂二人正說著話,外頭卻有人來報,說是許氏請四娘過去敘話。
說來也好笑,顧香生寧願在焦太夫人跟前待一天,也不大願意去和親娘說話,聞言就有些猶豫,不知道要不要找藉口推掉。
小焦氏見微知著,如何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便笑道:&ldo;這次你可得去,若我猜得不錯,應該是好事。&rdo;
顧香生:&ldo;嫂嫂如何得知?&rdo;
小焦氏:&ldo;你只管去就是了,若不是好事,回頭你來找我算帳。&rdo;
她說得這般篤定,顧香生只得將信將疑地去了。
說起來,母女倆自從上次顧香生請安時發生的小小不快之後,竟未再單獨見過面,顧香生每次來請安必定都帶著顧準,之後又出了許家的事情,不知是心虛還是愧疚,許氏也沒有再找過顧香生。
這會兒許氏將下人悉數屏退,餘下母女二人共處一室,場面一時竟有些尷尬,顧香生請了安之後,想不出要說什麼才好,索性便沉默著。
許氏只得先開口:&ldo;阿隱,你是不是還怪著我?&rdo;
顧香生:&ldo;阿孃這話從何說起?&rdo;
許氏嘆道:&ldo;上回的事情,的確是委屈你了,我也沒想到阿笙竟能膽大包天到做出那等事情來,幸而太夫人公正嚴明,及時處置,才未釀成大禍,你,你心裡還難受麼?&rdo;
她也不知多少年沒安慰過人了,此時話一出口,那味道不免就變得怪怪的,二人角色倒置,反倒是許氏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在向顧香生求安慰。
這都叫什麼事啊?
顧香生有點無奈:&ldo;我不難受了,阿孃不必擔心。&rdo;
許氏有點小心翼翼地問:&ldo;是我將你舅母她們帶進來住,以至於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若是心裡怪我,我也……&rdo;
顧香生截住她的話頭:&ldo;阿孃想多了,這種事情也不是您希望發生的,我自然不可能怪您。再說阿婆已經作出處置,那就直接揭過此事罷。&rdo;
許氏露出笑容,拉著她的手坐下:&ldo;我知道你是個體貼的好孩子,是我從前糊塗,見你懂事,便也疏忽了你,如今一轉眼,你就要出嫁了,雖說太夫人那邊也會給你準備嫁妝,不過我這個當親孃的,自然也不能不出力。&rdo;
說罷她拿過旁邊一個鏡匣,因有些沉,兩隻手也搬不大動,許氏直接往顧香生面前一推。
&ldo;來,開啟看看。&rdo;
對這個黃花梨木鏡匣,顧香生再熟悉不過。
此物之前一直在許氏屋子裡放著,據說還是她出嫁時從許家帶過來的,與先前送給顧畫生的簪子同為前朝遺物,許氏沒有用這個鏡匣來裝首飾,卻對其愛如珍寶,常常擺出來賞玩,顧香生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還能得到親娘將心愛之物贈送的榮幸,一時有些哭笑不得。
&ldo;阿孃,這是您的心愛之物,女兒不敢收。&rdo;顧香生又將鏡匣推了回去。
許氏微微一笑:&ldo;你先開啟看看。&rdo;
顧香生只好將鏡匣開啟,那三層小抽屜一推出來,登時如同光華綻放,耀花了她的眼。
這些首飾,有寶石簪子,有瑪瑙耳璫項圈,還有羊脂白玉鐲子,金累絲碧璽雙蝶分心,樣樣製作精巧細緻,連寶石亦是上好成色,毫無瑕疵,顧香生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