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鍋中倒蜂蜜熬至粘稠,將炸好的長生果快速翻拌滾漿,最後撒上芝麻,這是甜味的蜂蜜芝麻長生果。
「這長生果,下酒倒是良配。」墨氏一顆豆一口酒,吃到最後,含在嘴裡化得軟綿綿,汲取那股鹹香。
可不是!這才是皎然內心打的小九九,小零食下酒越吃越饞,酒便不由越喝越多,獨酌閒談都適合。
「公庫酒桂酒好是好,但總差一點勁道。」墨氏一說,就暴露了多年酒鬼的身份。皎然想她這是嫌棄公庫的酒度數低,不夠香辣呢。
但也提醒她該把自釀提上章程了。
「行老聽是新鋪子,你又沒出師,本來不願給的,是姑姑好說歹說才替你求來些許份額的,我說你一個女兒家也不容易,行老才勉強應了允諾,雖少了點,但你沒經驗,多了糟蹋也是浪費。」沈氏不停用手絹點鼻頭,一臉感同身受之色。
醞酒耗原料,皎然看著沈氏拿來的花瓣,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拿得出手,都不夠塞牙縫的。且行老會關心一個小鋪子新舊與否?做買賣的哪有放著錢不賺的傻瓜,想是沈氏在花姑手下份額本就有限,又將她家的份額提價給了別家,才拿一點指甲蓋來搪塞她。
「姑姑要操持鋪子,還要給阿然分心,我知道姑姑不容易,但還請姑姑多在行老面前替阿然美言幾句,若是行老擔心債款的事,我們可以不賒帳的。」皎然貼心得連理由都替沈氏補充了。
「你是個懂事的好孩子,若婉兒能多像你幾分,我的日子可真真舒坦了。」
被沈氏誇獎,皎然內心總是沒有一點波瀾。
「盛京酒肆萬千,從公庫拿酒多便捷,何苦自釀呢。女兒家的,你娘親也沒指望你賺那麼多錢,酒館這邊你就走馬觀花,找個佳婿才是正事。」
皎然不想給沈氏算釀酒的投入產出比,聽著話題又扯回人類子子孫孫的大事來,垂下眼皮道,「阿然知道,不過,酒館的事,還要勞煩姑姑多擔待些。」
「這是自然。」
沈氏說到做到,天天有鮮花送來,擔待是擔待了,但不過是今日比昨日多幾片,明日比今日多幾片的區別。
一向只動手不動口的姚姐坐不住了。這幾日的鮮花餅很是美味,且多數進了她肚子,但姚姐也忍不住抱怨,「小當家,隔壁也欺人太甚了,哪有人送花一點點送的,當每日上茅廁呢。我看八成是故意的,故意給我們使絆子呢。」
是啊,可也挑不出半點毛病,非親非故的,賣給你是做買賣,不賣給你也不能說她的不是。皎然嘆息一聲,當今之計,若是能直接和傳說中的花姑接上頭,花姑隨手一揮,就夠她釀滿一院子的酒罈了,可人海茫茫,去哪找這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老大啊。
第7章 第七回
教員說過:「凡是敵人反對的我們就要擁護,凡是敵人擁護的我們就要反對。」
不論上一世這一世,皎然都以之為真理,是以沈氏的唱衰潑冷水並不能撼動她分毫。
可原料欠缺,她的心情多多少少受到不小影響,做不到「不管風吹浪打,勝似閒庭信步。」要說淡定從容,還是教員境界高啊。
百無聊賴之際,門口一位粉裳少女左手一盆右手一株,抱著兩盆紅艷艷的杜鵑花進來,看到在櫃檯發呆的皎然便眉頭一擰:「看什麼看,沒看到我手快斷了嗎?」毫不客氣。
「喲,這是誰呀。陶大小姐大駕光臨,小店都迎客好幾日了,大小姐終於屈尊降貴肯賞臉光顧一遭,真是蓬蓽生輝啊。你看看,我這門楣都變亮了。」皎然刻薄道,眼裡卻滿是笑意,腳下生風,飄過去接過一盆。
陶芝芝放下花盆,揉了揉發酸的手臂道,「好了好了,論書我念的沒你多,論開口也沒有你嘴皮子利索。可我這不剛回京城,就馬不停蹄過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