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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把燒好的雪茄舉到口中吸了一口,“為什麼呢?戰略發展需要還是跟沈良庭有關?”
傅聞璟順水推舟地說,“是良庭的意思。良庭擔心搏浪經營不下去,請我救搏浪,我也不忍心看搏浪重演傅氏的悲劇。後來沈總出事,我又不能讓利星這麼多投資打了水漂,董事會這麼決定也是無奈之舉。”
黎重意味模糊地輕笑了笑,“那傅總對良庭真是厚愛了,他好福氣。”
“他小時候是我看著長大的,難免感情好一些。”傅聞璟輕飄飄地回答,“他還年輕,錯了也不怕,既然有信心就讓他去做好了。”
“年輕人,前途不可限量啊,我們這些老東西是該讓路了。”黎重移開雪茄,撥出一口氣,他抬手讓管家拿了瓶酒來。
“其實今天約你來是想聊聊柳村那塊地開發的事,上個月利星拍走了那塊地,拍出了地王的價格。柳村面積大,成本高,一口氣吞下去不好消化,傅總有沒有想過聯合開發的方式?當然在分成上,既然你們主導,一切都可以談。”
黎重拔掉威士忌瓶的酒塞,給傅聞璟的空杯中注入酒液,“知道傅總威士忌只喝麥卡倫,嚐嚐我這杯合不合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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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香麗影茫茫交錯,光柱閃動刺人眼睛。
從書房出來,宴會已經進行到了後半場。越過人影幢幢,傅聞璟倚著二樓欄杆,看到沈良庭正和一個上了年齡的女人聊得開懷。
年輕的男人一手拿著香檳杯,一手撐著檯面,身體向女人微微靠近,俊朗五官像冰山化了水,菱形精緻的嘴角噙著淡淡笑意。
沒見他這麼殷勤過……
傅聞璟眯起眼,認出來女人是紫山基金的高階經理。果然。
等到下一首曲子響起時,沈良庭放下杯子,微微躬身,向女人伸出了手。兩人牽手步入了舞池。
傅聞璟挑眉,看著舞池間翩翩旋轉的男女,突然起了破壞的心思。
他慢慢走下樓,站在舞池邊緣等著這支舞結束,在樂曲轉換時才緩步踏入舞池,步伐沉穩,身姿挺拔,走過成雙成對的男女,他伸手拉過剛剛和女人分開的男人的手。
沈良庭猝不及防地被傅聞璟帶入懷裡,恰恰好下一首曲子接上,大提琴、雙簧管和長笛開場齊奏。
“來都來了,跳一首再走。”傅聞璟低聲說。
沈良庭只好跟上,他對女步完全不熟悉,手忙腳亂地跟著傅聞璟的腳步在跳。
被傅聞璟帶著轉過一個圈後,他眼睛一掃正看見一旁震驚的那位基金經理,再遠處是瞪圓了眼的黎夢圓。
看著他花了半小時聊天交換名片的女經理,甩頭提著小包頭也不回跟避瘟疫一樣地轉身離開,沈良庭只感覺眼前一黑,他快要被傅聞璟氣死了。
心裡一急,腳上更亂了章法,再一個轉圈後,腳踝傳來撕心裂肺的劇痛。
沈良庭一個踉蹌,站不穩,差點直接一頭扎進傅聞璟的懷裡。
傅聞璟終於發現他不對勁,摟著他的腰扶他站好,“怎麼了?”
沈良庭忍著痛,鼻尖滲出冷汗,他抓著傅聞璟的上臂,用力到骨節凸出,表情扭曲地說,“腳。”
傅聞璟向下一看,看出他站立姿勢不對,右腳幾乎無法用力,大半個身體都靠著自己。
傅聞璟攬著他慢慢穿過人群走到角落的沙發上,然後蹲下身捲起他的褲管,看了看他右腳。腳踝紅腫發亮,表面都出現了淤血,“怎麼回事?什麼時候扭的?”
“醫院的時候。”沈良庭坐下後,渾身就像脫了力,其實從之前聊天時他就一直在忍,連著兩首舞曲不過是激化加重了疼痛,到達了忍耐邊緣。
“都這樣了還跳舞,你也真不怕把腳跳折了。”
聽他惡人先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