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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好的一副皮囊,只可惜是個男孩子……”
帶著羊頭面具的茸尕,伸出修長纖細的手指,在叢羽精緻立體的面頰上撫摸著,好像那張明豔張揚的臉,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
“即然您看中了這張人皮,那小的便將此人獻予先生,還請您笑納。”
武雅涵從容的笑著,小手將叢羽朝著茸尕的方向推了推。
從目前看來,叢羽對她的價值不大,順水推舟將這名來自敵對勢力的間諜送出去,對她來說有百利而無一害。
“小丫頭,你平素機靈狡猾,想不到現在竟栽在陰溝裡了。”
茸尕尖銳的長甲在叢羽頸下劃過,一汩殷紅的鮮血便順著那指甲劃過的筆直長線滲了出來。
那傷口的走向與叢羽頸部的皮紋方向一致,邊緣平整光滑如若被利刃割開,連被劃開的面板厚度都像被刻意丈量好了一般,深度剛好達到皮下,卻不傷及肌肉和血管。
此刻叢羽性命危在旦夕,他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液彷彿都在倒流,茸尕身上的氣場中帶著說不出的詭異和邪魅,在那種絕對壓制下,叢羽的求生欲和反抗意志,都開始漸漸渙散了起來。
“先生的意思是說,這美豔絕倫的異族少女,竟然是個男的?”
武雅涵震驚萬分,單憑叢羽妝後那張明豔動人的臉,十個人裡有九個都不會相信他是男的,她好奇的站在凳子上,
“呃……可是她明明有胸啊。”
武雅涵咂著嘴,繼續用審視的目光在叢羽身上來回掃視,
她不由得嘆了口氣,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永遠不可能發育的平板,心中嫉妒萬分。
“擠一擠,你也會有的。”
茸尕掃了眼沉浸在嫉恨和悲痛中的武雅涵,對她的想法表示無語和不解。
他鬼藍色的眼珠,透過繪著詭異圖騰的羊頭面具,死死盯著叢羽頸部那道被自己劃開的傷口,開始琢磨起如何將眼前這張極品人皮,用損傷最小的方式剝下。
“終日打雁,今日竟被雁啄了眼,沒想到我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武雅涵暗自惱怒,自己常年扮作男子,她平素對變裝、易容這類技巧十分熟稔,也曾自詡是這方面的高手,沒想到今日便被狠狠打了臉。
“先生您若是想剝此人的皮,可否移步後花園?小人所住的廂房周圍閒雜人等太多,在此取皮很容易留下什麼痕跡和氣味,容易惹人懷疑。”
見茸尕對叢羽的人皮心悅極了,武雅涵趁機建議他帶叢羽到其他地方動手,想用此藉口將茸尕引到其他地方,以避免曦雲被他發現。
“以我的技術,在一刻鐘內不失一滴血將活人的整皮剝下,可以說輕而易舉。”
茸尕自信說道,鬼藍色的雙眼中神情陰沉晦澀,他的想法和目的,一時間讓武雅涵有些難以琢磨。
“可剝皮後那具血肉模糊的屍體該如何處理?”
“就近丟入院中的那口水井,反正那些被和尚們見財色起意殺掉的人,屍體都被丟在那口井中,那裡多一具屍體,少一具屍體也不會有人在意並察覺。”
“可我畢竟是個女孩子啊,先生您就這麼當著我的面,在我房間中將一名男子衣服剝光,然後扒皮去骨,至少也應該考慮一下我的想法吧……”
“別裝了,小丫頭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些年你揹著我殺的人、剝的皮不比我少。
光是那些用來練手的囚奴屍體,就已經堆成一座小山,男人裸體什麼的,恐怕早已見怪不怪了。”
以茸尕對武雅涵的瞭解,眼前這男扮女裝的少年讓武雅涵丟了面子,她這麼善妒加心胸狹窄,一旦聽說自己要將那少年當長剝皮拆骨,一定恨不得馬上參與其中,甚至會請願親自將此人生吞活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