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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長得好看就能這麼任性嗎？富婆究竟看上你啥了？」周洋在旁邊憤憤不平，「我也想和富婆正經談戀愛。」

青玄對周洋口中的『富婆』早就有了一個猜測人選，不過為了自家小弟還能心安理得的吃飯，就還是不告訴他了。

「我老婆……看上我長得帥，身材好，腰好活還棒，夠了嗎？」範航臭不要臉的閉著眼吹自己。

「……富婆的快樂就是這麼樸實無華的嗎？」周洋一邊逼逼一邊審視了下自己，「算了，是我不配……」

「做人嘛，就是要有些自知之明。」範航很不要臉的拍了拍周洋肩膀，他倒也不怕周洋知道了之後回去胡說，周洋這人雖然八卦，但是對朋友的事是真的嘴嚴，也很懂得分寸，當著面兩個人可以互相調侃，但絕對不會在其他人面前亂說。

「行了。」青玄一邊給楚燼夾菜一邊開口，「多吃點兒，今天我請客，不夠再點。」

吃到一半，範航才抱著酒杯跟他們說，「我可能得退出璇璣了。」

「啊！？我剛才就想問了，又不敢問……」周洋瞪大了眼睛看向範航，有些不可思議，早在之前看到範航和那位賀先生打架時，他就有點神情恍惚，一直沒敢問。

「嗯……跟你說個秘密。」範航笑著把手搭到了周洋肩膀上，「賀鳴他其實……是我爸。」

「咳咳……」周洋嚇得被自己口水嗆到了，「靠，咳咳咳，不可能啊……賀……賀先生不是才三十歲嗎？哪兒來的你這麼大的兒子？」

「唔……」範航拿起杯子悶了一杯酒，才道，「我是他撿的。」

其實，準確來說是被他的量子獸撿的。

「靠？真的啊？」青玄也震驚了。

「嗯……真的啊。」範航眨巴了下眼，「不管怎麼說……我也是被賀鳴拉扯長大的，怎麼也能算半個爹吧？雖然我們之間沒有收養程式，沒有法律意義上的親屬關係也不具備血緣關係……」

在自己最絕望的時候，某種程度上來說是賀鳴救了他，賀鳴給了他一個家。

「我靠？」周洋徹底傻眼，狗腿的給範航捏起了肩膀，「過去是弟弟有眼不識泰山，弟弟錯了，還請航哥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弟弟的不懂事。」

「少貧。」範航從兜裡摸出煙叼在嘴裡，喃喃道，「其實我還是適合做一個土狗……」

「什麼土狗啊？」周洋照著範航背上來了一巴掌，「怎麼說話呢？啊？你怎麼這麼妄自菲薄？咱們航哥怎麼可能是土狗呢？再怎麼不濟也是個土狼啊！」

「□□大爺。」範航低頭點了煙，然後朝著他豎了個中指。

楚燼眨了眨眼，想起之前範航的狀態，突然明白青玄之前說的『發現個秘密』是什麼意思了，這可真是個不得了的秘密。

「所以是一定要退出了嗎？」周洋伸手勾住了範航的肩膀，「其實退了也挺好的，不用過那種刀口舔血的生活了，但是就是……挺捨不得你的，靠，組織裡就你和玄哥跟我最鐵，現在你倆都走了，就剩我了。」

「放心，我可煩人了，就算退了組織，平時肯定也會動不動拉你們出去吃飯喝酒的。」範航咬著煙笑著道。

「那、那富婆是怎麼回事啊？」周洋撓了撓頭，終於發現了華點。

「唔……」範航偏頭朝著周洋噴了口煙，「什麼富婆，那是我老婆。」

「我懂了！」周洋悟了，「你跟富……你老婆在一起了，但是賀先生不同意，所以你離家出走了，開始叛逆，現在賀先生同意了，你就不叛逆了，那這麼說來，難道之前你的那些床伴都是逢場作戲的嗎？我還以為你是被嚮導渣過被傷透了心呢。」

「……」範航也沒想到還能有這種解釋，樂了半天，「嗨呀，洋崽你可真是個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