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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邊舉重一邊說話，很難讓我認同你的話。”
“真的，不騙人。”
難得嘗試一下，自由力量真不賴。
蘇季習慣時休息時喝水，突然發現曲莘正在用奇怪的視線打量著他。
“又怎麼了？”他問道。
曲莘欲言又止，她早就想問了，好不容易找到機會，不能錯過了，問道：“你的力氣怎麼那麼大？”
蘇季沒有得了便宜還賣乖，口口聲聲“這個重量有那麼重嗎，值得你那麼大驚小怪”類似的話，他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那就是天賦吧，不然也沒有辦法解釋了。”曲莘說，“明明那麼瘦卻那麼有力量，感覺違反生理常識了……你體重多少？”
“沒怎麼量過。”蘇季說，反正不能報115公斤，“一百四五肯定有吧。你別看我那麼瘦，其實很有肉的，你看不到罷了。”
“看不出來。”曲莘搖了搖頭，想想對方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騙人，“你有那麼高，有這個體重也正常。”
“我是穿衣顯瘦，脫衣顯肉的型別。”蘇季說著自己笑了起來。
“你平時吃得多嗎？”曲莘又問了，現在輪到她是好奇寶寶。
“吃得多，可多了，就是不長肉……我想要肌肉。”蘇季下意識說，突然反應過來，他是吃得多，但也是長肉的，每天可勁了長，就是不顯肉。
曲莘又掃了蘇季一眼，說道：“現在沒有肌肉，力量就那麼大了，我不敢想象你長滿肌肉有多大力量。”
“我也不敢想象。”蘇季說，“真的有那麼一天，我扛包一次扛八袋，一天賺八百，從此以後就是有錢了。”
曲莘笑了笑，她當然知道蘇季在開玩笑，問道：“你做什麼工作的，為什麼現在有時間來健身房。”
蘇季回答：“沒有工作，無業遊民。”
“那就是自由職業吧。”
“也可以那麼說。”
繼續自由力量。
“快六點了。”曲莘拿起手機看了看，“練了那麼久，你還不累嗎？”
“有點了。”蘇季沒有感覺有多累，就是不知道曲莘是關心他，還是端茶送客，但是不管是不是後者，他要結束健身了，肚子餓癟了，“今天就這樣吧。”
“也練了很久了，可以了。”曲莘說，“晚餐有約嗎？”
“你要請客嗎？”蘇季反問。
“對。”曲莘說，她的想法很單純，因為她的原因害得對方被水牛頂了，現在看來肯定沒有受傷，心裡還是感覺有些虧欠，“有約的話，我們就改天。”
“就今天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