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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多少錢?”
“小人在電廠上班,這裡的房租一個月7元。”
“7元?”張義眯了眯眼睛,眼神突然變得犀利起來,給手下一個眼色,兩個便衣直接將劉三控制了起來。
“長官,你抓我幹什麼?...是我報的警啊,人真不是我殺的?”劉三慌張辯解。
“我沒說你殺人,可你在撒謊,你的鞋子已邊磨薄了,捲毛,這是長期騎腳踏車的緣故,電廠距離這麼遠,騎車上班可以理解,可你在電廠上班一個月多少錢,竟敢拿7塊來租房子?”
聽了這話,劉三瞬間面如死灰,身子晃了晃,戰戰兢兢道:
“長官誤會了,我和人合租的...我有個相好的,就住在城裡,這....”
到底是姘居還是合租張義懶得計較,亂世中男女關係混亂,風氣如此,別說小老百姓了,很多名人都是停妻再娶。
他讓便衣先將報警人控制住,然後帶著幾個認識邢國忠的手下走了進去。
房間不大,二十平米左右,入門右手邊是一張書桌,然後是衣櫃,床鋪。
不過衣櫃大門敞開,床鋪凌亂,像是遭遇了搶劫一樣。
跨過血跡,入眼的就是一具屍體,右手邊是一把手槍,勃朗寧制式配槍,旁邊是摔倒的椅子。
張義蹲在地上,在確認過是邢國忠後,開始檢查他的屍體。
太陽穴的位置中槍,頭髮處有焦灼狀,符合近距離開槍特徵,看槍支的位置和他手指蜷縮的樣子,似乎是自殺。
他帶上手套,檢查了一下槍支,子彈少了一枚,彈殼就躺在不遠處。
但衣服明顯被翻動過,張義目光看向那兩名巡警。
被張義銳利的眼神一掃,一人連忙道:
“長官,我們什麼都沒有動,進來的時候屋內就是這樣,只是...只是在他兜裡找到了他的證件...然後又放回去了。”
張義對一名手下使個眼色,這人連忙在邢國忠身體上一通摸索,果然找到了證件和錢包,但錢包裡面空空如也,錢好像被人拿走了。
“詭異。”
張義冷笑一聲,如果是搶劫殺人為什麼不帶走武器,如果是自殺,現場又好像出現過第二人。
他目光從幾個警察身上掠過,停留在報警人身上,厲聲問:“門是誰開啟的?”
“我....小人。”
“撲通。”劉三哭喪著臉直接跪倒在地上,狠狠給自己兩個耳光,痛哭流涕道:
“長官我錯了,是小人鬼迷心竅,看到血...知道里麵人出事了,門又是開的,於是動了歪心思,可除了錢我什麼都沒有拿,那裡面有傢伙......
我根本不敢動,我本想逃走的,可是聽到樓道有人出來,只好大聲呼救,說死人了,然後跑下去叫了巡警。”
“是這樣嗎?”張義看向三名警察,見他們點頭,皺了皺眉道:
“屍體不要動,開始搜查,不要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是。”
很快就有一名便衣在書桌的抽屜裡面找到了一張邢國忠的訣別書。
大意是他自知犯錯,罪孽深重,只有殺身謝罪。
看著紙張上凌亂潦草的字跡,張義不知道這是否是邢國忠的筆跡,如果是,他當時又是懷著怎樣的心情寫下的這份訣別書。
但有一個漏洞,一個自殺謝罪的人為什麼要將門開啟?
讓別人早點發現他?
還是說這份信件是別人偽造的,這是一起他殺事件,開著門就是故意讓人進來破壞現場。
總之這件案子撲朔迷離又詭異。
看來解鈴還得繫鈴人。
或許屍體會告訴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