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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還有意外收穫,連忙點頭哈腰接過錢走了。
“對了,長官,我想起一件事,那個男人,不,女人,有耳洞,她彎腰下車的時候我注意到的,剛才一時沒有想起來。”黃包車伕走出幾步,突然又補充了幾句。
“很好。”張義點了點頭,讓畫像師將細節加上去,然後對猴子道:
“馬上將畫像拓印幾百份出來,發動咖啡店方圓10公里的所有警察巡警辨認,尤其是戶籍警,路人也不要放過...”
“身高、體態相似的人,全部都要排查,一個也不能放過,重點是那些有體面工作的...”
“是,隊長,保證完成任務。”
猴子挺身敬禮,帶著幾個便衣立刻開始行動。
一天的摸排終於有了些線索,大歲數隊員表情興奮,也有人遲疑冷漠,還有的臉上看不到一絲波瀾。
畢竟接下來的大排查才是一件辛苦的事。
張義同樣沒有絲毫的波瀾,思路決定出路,這叫事半功倍,有時候靈光一現,叫細節決定成敗,可破案到最後往往靠的卻是運氣。
想要抓住神秘女人這條滑不溜手的大魚,那捕魚的網必須織的又大又密才行。
......
回到特務處,沒有看到王新亨的蹤影,只見楊文旭和劉魁如喪考妣一樣坐在辦公室裡。
張義簡單彙報了搜查的進度,然後問:
“還有兩個日諜審訊的怎麼樣了?”
“不怎麼樣。”劉魁撇了撇嘴,道:
“一個受不了刑訊被打死了,一個倒是交待了,不過他什麼都不知道,小野這人也是個老奸巨猾的,下線什麼的都掌握在自己手裡,唯一那個作為交通員的健一郎早就死了,現線上索基本斷了。”
“王科長呢?”
劉魁看了一眼辦公室門口,低聲道:
“還能去哪裡,找戴老闆請罪去了唄。”
說著他瞥了一眼楊文軒,又道:
“倒是便宜了情報科,他們透過那個朱老闆抓了兩名下線,一個夥計是交通員,銀行潛伏那個是會計,他們負責的是菊花小組的活動經費,這要是順藤摸瓜下去,還不知道逮到多少隻老鼠呢。”
“他們能抓到人那也是因為我們提供的情報,功勞也有我們一份,總不會有人過河拆橋吧?”張義皺眉道。
“那可不一定。”一直眉頭緊鎖的楊文軒突然幽幽道。
什麼意思?
張義不明所以,暗想莫非自己出去調查的時間,王新亨和包鴻飛之間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齷齪?
小合作要放下態度,彼此尊重,大合作要放下利益,彼此平衡,不說情報科和行動科矛盾已久,牽涉到利益上的事情,誰又能捨得放下呢?
他剛想打聽幾句,就見辦公室門響起敲門聲。
進來一個身著少校軍服的中男人。
他瞥了一眼楊文軒、劉魁,將目光落在張義身上,熱情地伸出雙手,道:
“你就是張義張中尉吧。”
“您是?”張義愣了一下,連忙敬了個禮。
楊文軒敷衍地敬了個禮,皺著眉頭問:
“姜主任怎麼有時間到我們行動科來了。”
他知道此人雖然掛著個外勤主任的頭銜,卻是情報科副科長包鴻飛的心腹親信,乾的都是見不得人的勾當,怕不是惡客登門吧?
姜主任淡淡回了個禮,說道:
“哦,我有事找張隊長聊聊。”
張義蹙了蹙眉,咱兩又不認識,有什麼好聊的?
再說了,有什麼事不能當著大家的面說,這不存心挑撥離間嗎?
萬一和伱見了面,有人對王新亨打了小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