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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的。
但特工用於傳遞情報肯定不可能用明碼通訊,通常是在明碼的基礎上按照一定的規律進行加減、移位、數字替代等,形成新的密碼。
有些特工用雙方約定好的書籍作為密碼本,但為了安全性,又會採用“底本加亂數”的編碼方式,這個就是秘鑰。
即便你掌握了密碼本,沒有秘鑰,譯出來也是狗屁不通的亂碼。
秀美菊三咬了咬嘴唇,緩緩道:“單日頁數加一,雙日頁數加二,譯電時,單日數字加一,雙日數字減一。”
“很好。”楊文軒大喜,繼續說道:
“現在說說你的上線吧?他是什麼人?住在什麼地方?”
剛才還老老實實的秀美菊三聽到這話瞬間一呆,開始猶豫起來。
“哼,都到這個時候了,還在想著包庇?”楊文軒冷笑一聲,踱步走到秀美菊三面前,一臉猙獰地盯著她,厲聲呵斥道:
“說!他的名字,代號,住址。”
“你不要以為你不說我們就找不到他,你家裡的菊花就是從他那裡來的吧?”
“你應該知道我們的手段,那幾只狗今晚還沒有飽餐呢!”
聽到這話,低眉垂眼一臉麻木的秀美菊三渾身一個哆嗦,顫抖道:
“我說...他是我的丈夫,小野菊三,就在惠寧街開花店。”
這話說完,她已經埋頭撕心裂肺的痛哭起來。
“你的丈夫?呵呵,想不到你們全家都是間諜。”楊文軒嘲諷地笑笑,繼續問:
“他的中國名字,代號,店內有幾個人,他們的身份。”
秀美菊三嗚咽著道:
“張魯家...代號黑魚。
他的店內有三個夥計,我只知道有一個叫朱長遠的是他的助手,日本人,他自稱健一郎,全名我不知道...”
“健一郎?”楊文軒冷笑一聲,“謝謝你的配合,說完了你的上級,再說說你的下線吧?除了紅薔薇你們小組還有什麼人?”
“紅薔薇!”秀美菊三咬了咬牙,對這個名字恨之入骨,她搖了搖頭,不屑道:
“她不過是一位棋子罷了,根本不能算我們菊花小組的成員...
我的任務主要是完成楊中州的情報傳輸,不重要的情報都是由我直接發報給上級...遇到重要情報或者超長電文,一般都是交給花店,由他們用鄉下的電臺傳送。”
楊文軒斜眼看著秀美菊三,對她的話半信半疑,看了一眼張義。
張義搖了搖頭,在楊文軒審訊的時候,他一直充當觀察的角色。
希望透過一些細微的表情或者肢體動作判斷對方的內心活動。
但透過專業訓練出來的間諜,一般都有審訊和反審訊的培訓,這些人善於掩飾自己的表情和內心活動,想要透過他們的言行舉止迅速得出結論,顯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不過秀美菊三剛才說到自己丈夫的時候明顯很抗拒,但最後還是交待了,此刻這個所謂的“菊花”小組脈絡逐漸清晰起來。
關鍵人秀美菊三一手託兩家,既是聯絡員又是報務員,她的下線是楊中州,上線是張魯家為主的間諜據點。
這些人都是縱向垂直聯絡,並不會發生橫向聯絡,所以問題的關鍵還在叫張魯家的小野菊三身上,此人說不定還有其他的橫向下線。
見一時半會再壓榨不出什麼有用的資訊,楊文軒讓人將秀美菊三帶下去,拿起審訊記錄去找科長彙報。
張義和劉魁出了審訊室,迎著晚風,呼吸著新鮮空氣,各自打了一個寒顫的同時,只覺得又累又餓。
張義看了一眼手錶,已經凌晨1點了,今天他還沒有來得及接收情報呢。
想到情報,他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