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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的。”
景宣帝點點頭,示意俞初接著說下去。
“當日寶華殿的法師來看過符紙和香囊,並當場將符紙拿回寶華殿焚燬,但這香囊卻留了下來。臣妾想著,皇上既然要徹查此事,這香囊便是唯一有關係的物件了。那請皇上和皇后娘娘再掌掌眼,楹春包袱裡的兩塊布頭,哪一塊才是和這香囊一樣的料子。”
“自然是這一塊。”皇后輕點了一下那塊布料。
俞初讓開身子,讓富察云溪能看見皇后指的是哪塊料子。富察云溪伸著脖子想看清,待她看清,直接怔愣在原地。
怎麼回事?那香囊怎麼不是她給楹春的那個?富察云溪猛然轉頭看向楹春,楹春看雲貴人的視線投過來,低頭不敢與她對視。
可這時候富察云溪不能什麼都不說,便馬上開口:“原來是嬪妾看錯了。皇上恕罪,嬪妾實在不該聽信風言風語,相信詛咒之說。”
富察云溪做作地舒了口氣,彷彿知道自己沒有這樣招惹晦氣的東西,終於安了心。她可以承認自己膽小,承認自己相信詛咒鬼神之說,但只要符紙一事扯不到自己身上,皇上就不會真的處罰她,畢竟她父親的品階在那擺著,總要看她母家的面子。
果然,寶華殿的大殿裡因為富察云溪這句話陷入了安靜。這事若真如富察云溪說的,那也不過就是皇上口頭訓斥幾句便完了。
這時,幾個侍衛從殿外走了進來,朝皇上單膝跪下稟報:“啟稟皇上,奴才們從長秋殿中這個叫楹春的宮女住所處搜了樣東西出來。”
楹春本以為自己混過了這一關,可是聽到侍衛們的話,她渾身止不住地抖起來。完了,她急著出來,卻把最重要的東西忘在屋子裡了。
侍衛將搜到的東西當著眾人的面雙手朝皇上的方向呈遞上去。在等魏承傑走過來將東西拿到皇上跟前的時候,富察云溪已經看清了那侍衛手中的東西。
赫然是她讓楹春裝符紙的香囊!
這香囊怎麼會在楹春的住所裡搜出來?方才俞初拿的那個香囊她從未見過,這到底... ...呵,原來如此。
富察云溪現在跪在寶華殿大殿的地上,心中倒有些如釋重負之感。事情敗露,再不用提心吊膽了。怪她,並沒有真正瞭解整日在自己身邊伺候的宮女。
青竹跟在俞初身後,看著富察云溪失魂落魄的樣子,心中也有些感嘆。其實富察云溪此事安排的還算周密,可唯一算漏了的便是低估了楹春的貪念。
不過是個錦緞制的香囊,有什麼值得掉包的呢。
景宣帝和皇后看見魏承傑拿過來的香囊,又看了看富察云溪和楹春的反應,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魏承傑,曉喻六宮。貴人富察氏,德行有失,行詛咒之術。降位答應,遷居景陽宮西配殿。皇后,即刻安排挪宮事宜,也算給後宮眾人一個警醒。”
景宣帝說完旨意,不等富察云溪反應過來,已經離開了。皇后起身朝景宣帝的背影福身應了聲‘是’。隨後看向押著楹春的侍衛們說:
“宮女楹春,謀害妃嬪,罪不容誅,即刻賜死。”
楹春聽到皇后的旨意,一口氣沒上來,直接暈了過去。待侍衛們將人帶走,皇后走到富察云溪跟前,居高臨下地看著還跪在地上面色慘白的人,什麼都沒說。
殿閣大學士的女兒又如何,還未承寵便因這樣的事情降了位份,得罪的又是晏華川的女兒,日後也沒有什麼機會翻身了。
皇后不會在沒用的人身上浪費時間和心思,只是給了雲書一個眼神,叫她去跟內務府交代富察云溪挪宮的事情。
景陽宮可算得上是東西六宮加起來最偏僻的地方了,皇上又只讓富察云溪住在西配殿。內務府即便還不知道這雲答應犯了什麼過錯,但皇上的意思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