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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定賓館的時候依然按照預算定了一個標間。
考試前一天晚上,許風眠在房間前向林雲深發誓今天除了學習什麼也不做,事實也的確如此,她知道孰輕孰重。
考完試後,兩個人中午回到房間,沒有跟學校的大巴回去,而是自己買了晚上的火車票。
城際火車很慢,人也少,整個車廂裡都沒有什麼人,兩個人佔了整整一排。
放鬆下來的時候林雲深靠在許風眠身上玩著對方的手指。
火車經過一段長長的隧道,轟隆隆的回聲響起來,碎裂的光影在她們身上閃過。
高高的座椅下,兩個人靠在一起忘我地接吻。
——
幾個月後學校有一個成功校友回來做講座,講座氣氛很好,快要結束的時候是互動環節。
主講人從人群裡挑幾個人問問題。那個人似乎是一個顏控,專挑好看的。
許風眠就被挑中了,主講人問她:「有什麼願望嗎?」
一個非常中規中矩的問題,答案莫過於考上理想大學之類的,但是許風眠的回答卻有點意料之外。
大庭廣眾之下,她說:「帶我喜歡的人去法國看一種什麼花。」說著撓了撓腦袋,「花的名字給忘記了。」
學生們笑起來,一旁的老師臉色難看。
人群裡,林雲深有點害羞。有一次兩個人一起自習,她做英語閱讀理解的時候,做到一篇關於一種花的科普介紹,形容得很好,產地是法國,那種花的名字是一個專有名詞,注釋裡面也沒有給。
當時她心血來潮推了推正在課桌上補眠的許風眠:「我們以後一起法國看這個花吧。」
只是隨便的一句閒話罷了,居然還記得。
時間像是流水,滴滴答答地流,兩個人的日子像是跌進蜜罐裡,她們天真地以為未來是一片光明的,卻不知道很多時候很多事情井不由自己來決定。
有一天晚上,林雲深的媽媽走近臥室,將一個表白信拍在了她的書桌上。
「怎麼回事?」她媽媽的聲音冷到極點。
林雲深那一刻以為自己和許風眠的事情被她媽媽知道了,整個人都僵在那裡,顫抖地手翻開那個表白信。
結尾的署名是班裡的一個男同學。一顆心才慢慢落到了地上。
但是她媽媽還是提出了自己的建議:「深深,媽媽幫你聯絡了一中的老師,她們表示願意接受你的插班。」
林雲什麼都沒想就拒絕了,她知道許風眠根本無法接受,她向她媽再三保證和那個男生什麼都不可能有。
慢慢地,她也在減少和許風眠之間的見面次數,雖然每次都在許風眠的逼迫下不得不妥協。
但是林雲深沒有想到她和許風眠一起親吻的事情被寧真撞見了。
寧真來家裡吃飯的時候,看著她笑得燦爛,壓低聲音說:「沒想到,好學生也會早戀,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女的。」
林雲深如墜冰窟。
寧真繼續:「不知道你的那個媽媽知道了是什麼反應。」
那一刻,林雲深除了滿身的恐懼,就是密密麻麻的疼痛。
她不能告訴許風眠,她知道以許風眠的性格這件事她一定不忍,可是她們兩個人太弱小了。學校和家庭,每一個人都是她們無力對抗的,許風眠可以毫不顧忌,但是她做不到,如果寧真真的將這件事情說出去,那麼她和許風眠就真的完了。
她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毀掉許風眠的一輩子。
最後她接受了她媽媽的建議,去了和附中幾乎隔了整個南城的一中。
許風眠在林雲深轉學的時候只得到了一句「我們分手吧。」
她覺得自己一定是聽錯了,或者說林雲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