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筒夫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藥牽制於人,從無失手。為著劫持暄景郅回營,他兵行險棋與泠淵閣合作,已是付出極大的代價。若是以他大周國相之尊要挾不了皇帝,那便是留暄景郅一條走狗在身邊,也能從他嘴裡撬出些大周的國密之事,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畢竟,無論是暄景郅曾經的任何一種身份,於他阿齊而言,暄景郅都不是一顆棄子。
只是,阿齊想得到的,暄景郅又如何能夠想不到。
暄景郅這一生,除了當年動手剷除江氏一族不夠徹底之外,又何曾給自己,又或者是對方留下過一絲一毫的餘地。斬草要除根,狠厲要做就要做的乾淨徹底,為人政客,身處廟堂江湖,最忌心慈手軟,留下後患。
而北豫,是暄景郅這一生唯一的一次意外,可就是這唯一一次意外,便足以改變暄景郅一生的軌跡。半生為暄家,半生為北豫,最終卻落得個妻離子散,身做俘虜,一身罵名的下場。
如今,走到今時今日這般田地,暄景郅捫心自問一句:當年濟賢觀中,可曾後悔抱走柴房中那個奄奄一息的少年?
暄景郅用盡全身的力氣斜靠在稻草堆上,腿腳上的鐵鏈嘩嘩作響,卻難掩唇邊一抹堅定卻又帶著些滿足欣慰的笑:北豫,是他此生的驕傲;是他耗極一生心血,指教出來最出色的孩子。
今時今日的少帝,遠比當日鮮衣怒馬的暄大公子要出色,也耀眼太多。
自是此身不悔,無怨。
當日暄景郅身中劇毒之時,玄醫穀穀主程靈曾為他施診運脈解毒。雖則那次金針破了筋脈元氣執行,但程靈終是在他丹田之處留了一脈真氣護體。也是因為有這一脈真氣留在丹田處,縱使多年殫精竭慮、勞碌於廟堂周旋之中也未曾倒下。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