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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舊朝時卻是有給女兒戴冠的傳統,但戴金冠則只有一種情形,便是這家女兒要說下親事,男方就會準備金冠束髮贈之。
時年規矩變了許多,漸漸地都不興得如此,偶有戴冠的女公子,必定是家中極為疼寵之人。
只有些州郡縣,有些人家裡講究這些。
故而那三個審查官一看顧運頭戴小金冠出現,又是由司桓肅帶過來的,自然是立刻只當顧家和司家已經私下說好做了親。
都如此了,顧孟慶又怎麼再會為姚州牧所用?
姚州牧早厭司桓肅至極,道此人若是不除,將來必定處處受他掣肘。
端是從司桓肅分管協理平殷礦藏之事開始,緊跟著又來梧州斷了姚州牧一根爪牙,令他私販鐵礦兵器一事也被暫時按住。
兩人早成了不死不休之勢。
顧家和楊家都是姚州牧選定的棋子,很顯然,司桓肅又插手了。
並且先截了這塊肥肉。
一旁,顧運看顧孟慶表情似乎不對,但還並沒有想到自己身上。
只是司桓肅這一聲九兒,讓她覺得十分古怪。
“大伯父。”顧運走近,再叫了一聲。
顧孟慶揉了揉太陽穴,還是不死心輕聲問了句,“小九你,如何來這裡了?”
顧運眼睛就往司桓肅那裡看了一下,後小聲說:“三哥哥和大姐姐也來了,只是這會兒不在,大伯父,回頭我與您細說。”
顧孟慶瞬間看向司桓肅的眼神冰冰涼的,他知道顧家這算是上了賊船。
到底先忍下一口氣,與顧運說道:“小九且過來,先與這三位大人見個禮。”
顧運自小養成的舒朗性情,並不如一般小姑娘似的怯見生人外人,大大方方跟著顧孟慶,同那三位都與大伯父一般年紀的人福身行了禮,問了安。
那三人面上的笑容都不算很自然。
只有司桓肅,嘴角淡淡勾著些笑,舉杯與那三人喝了一杯,朗聲道是:“諸位,請。”
這一頓有備而來的酒宴吃得三位審查官員滿肚子的火氣無處發洩,拿司桓肅沒有辦法,心中卻十一分地將顧孟慶記恨上,心裡只想著等著回梧州,定要與姚州牧一一稟報分辨。
原本想以楊家拿捏顧家逼著顧孟慶歸順,沒想到顧孟慶絲毫不顧與楊家的姻親親家,反而轉頭就跟司桓肅那裡接上了頭,依舊做了聯姻。
楊家之事的發展本來就是是姚州牧的人在背後操縱,為的是拿下楊家,順道拉下顧是他們的連環計策。
可全被司桓肅所攪亂。
方才,司桓肅在席面上竟意有所指說:“楊家此事若為真,那兇手也該判下來了,想必是個斬首之刑,本家於宗族皆有失監察管教失職之責,恐怕也難擅了,官職大概也是要革下一級。”
三位審查官員忙說:“此事且還要回去交由姚州牧斷決。”
楊家那幾個肯定是要保住的,姚州牧只是拿那事做筏
子而已,真把人都給處置,不是斷了自己的新長出來的臂膀麼?
一頓飯吃得如鯁在喉,下宴席後,一句話不多說,幾人匆匆忙忙告辭了去。
顧孟慶長嘆一聲,收拾好複雜的心情,將司桓肅叫去書房。
“司大人,可否與本官解釋一一,今日行此等拙劣手段,害我侄女名聲,意欲何為?難道是認為本官一定會屈服於別人的威脅而就犯,去做那等損傷違逆皇權之事?如此,司大人是否太小看我顧家人了?”
司桓肅臉上毫無愧色的,道:“只怕是顧大人小看了姚州牧一黨的手段,本官此番不過是先下手為強,將壞事發生的可能掐死在搖籃中。現今大人若是沒歸順司要姚州牧一黨,令他滿意,到底有沒有命回去,還得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