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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手談一局。”
時下士官門第,別家怎麼樣不知道,顧家小姐亦是有請西席教授功課,君子有六藝,禮樂射御書數,顧運沒哪一項沒有學過。
玩笑話常說的雅人四好琴棋書畫,老太太說姑娘們學來陶冶情操再好不過,不然素日白愣在屋裡豈不是打發時間的玩意都沒有。
他們家姑娘多,沒事時常常用這些打發時間,不過顧運對圍棋不精於此道。
顧泰要下,顧運撫好袖子,坐下對弈。
顧泰讓顧運執黑先下。
兩人你一子我一子平和下起來。
顧運尋著先前就想問的話,瞄了下顧運,說:“阿姐,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且問。”
“那個,就是原先如果我沒先鬧事的話,姐姐,你準備如何南文鈺手上拿到和離書呢?”顧運是真的好奇,她一直都說南襄侯府那群人臉皮厚底線低,是一群沒法講道理的人,而顧泰又絕對不是個會和她這樣大鬧的性格,所以她想知道顧泰原本的計劃方法是怎麼樣的。
顧泰指間不緊不慢穩穩落下一子,才說:“阿拙,你沒明白,要一張和離書或者休書,這一點都不難。”
這回答就讓顧運愣住,沒聽懂。
顧泰緩緩與她分說道:“南襄侯夫人厭我已久,原本就想著借上次宴會,當眾斥我婚嫁六年一無所出,妄圖藉此羞辱與我,讓我心中有愧,聲名掃地,自請下堂。
自古女子為何怕被休,一是怕連累母家聲譽,影響家中姊妹兄弟婚嫁,二是被休之女有時不被父母長輩容納,前路渺茫,故而害怕。
我們家自是不會如此,可我又豈能容許別人因他們自己之低劣品行反而輕賤到我們頭上,叫我們承受那不該承受的後果,何故要讓那些髒汙的東西沾染到你們頭上?”
顧運越聽越覺得不對勁的起來,腦子轉得飛快,如果顧泰的計劃根本不單單是拿那一張勞什子的和離書……
那就是……?!!
顧運眼睛瞬間瞪直了!
顧泰見她貓兒受驚似的炸毛模樣,還輕笑了下:“我看阿拙是明白了。”
顧運咕咚喝了一口茶,腦袋搖得撥浪鼓似的,“我沒太明白!姐姐直接說全了吧!我怕
() 我想錯了。”
顧泰又點了一子,“我問你,南襄侯府的這個‘襄’字是怎麼來的?”
顧運忖了會兒,答:“南家祖上隨聖祖打天下,現如的襄州就是他們打下來的,因有從龍之功,後來聖祖就賜了襄這一字,榮封襄北侯……”
顧泰點點頭,冷靜而談:“而到如今,天子對襄州力有不怠,襄州漸成一患,輕不得重不得,拿不起抓不住。南襄侯府明面上早失了軍權,然追其根本,現在的攘北軍根底子還是南家先祖建起來的。所以你說,天子膈應不膈應,心裡還容不容不下南襄侯府?動不了攘北軍,難道還動不了一個小小侯府出一口氣?”
“所以,阿姐是猜到南襄侯府一定有一場劫難,就想索性隔岸觀火,還是暗中其實也推波助瀾了一把?力求將所有火力都集在他們自己那裡,成為輿論的焦點!我們家不沾分毫?”顧運咂咂嘴,大著膽子問。
顧泰只說:“南襄侯府判下的罪名都是真的,不過我的確推波助瀾的一把。阿拙,被欺辱了要和離書不算本事,報復回去,再抽身,才是應該做的。”
顧運簡直佩服不已,對顧泰的認知又拔高的一層!
下一秒想的什麼,猛然磕了一下手裡棋子,說:“阿姐,那日稽查司來得那般及時,不會也是你聯絡的吧!!”
顧泰挑眉,“勿要妄言,那的確是巧合,賞花宴我的確做了一件事但非是此樁,南襄侯府敗勢早是定局,哪個衙門辦案卻不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