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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著他的肩膀就去探索他的更深處。裴醒枝低低嘆了一聲,幾乎是純然信任的敞開了自己,任由年輕的愛人肆虐。
他親吻他的胸前和背後,他噬咬他的肌理和面板,他吮吸他的前端,也揉捏他的身後。等到硬得發疼的他終於被送進去,兩個人都情不自禁的發出了一聲嘆息。
他的憐惜也好,同情也罷,是不是愛,都不重要了。
梁望要的朝夕,就是現在。
他擁有的實在很少,好在索要的也從來不多。等到兩個人在決堤快感之中緊緊擁抱,他還要小心翼翼繞開他受傷的腿,將他儘量溫柔的團在自己懷裡親吻。
梁望腦子裡就浮現起一句過分常見的詩詞,膾炙人口到有點庸俗。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剛躺滿一個星期,梁望還沒從兩廂廝守的夢裡醒過來,裴醒枝就告訴他,找輛車把他們送回那曲市。
梁望還沒反應過來,指著他的傷腿搖頭。
裴醒枝手指輕敲著桌面,淡淡地說:“那倆人找過來了。”
梁望就好像被當頭打了一棒的狗,一下從幻夢裡醒過來。他把手上的飯盒一拋,悶聲不吭去收拾行李。
兩個人的東西不多,飯盒水壺之類都是臨時買的,都可以不帶。幾件衣服一收拾,提前開好一個月的藥,租一輛皮卡就走了。
皮卡在顛簸裡吭哧吭哧往那曲而去,裴醒枝坐在貨廂裡,支著頭看著外面煦煦的流雲,日光下的側影秀致宛然。梁望一刻也移不開眼睛,邊看他心裡還邊有點慶幸——至少自己找到他的時候,他第一反應不是跑路呢。
這是不是說明,他好歹比那兩個人能讓他接受一點?
下午快天黑的時候,他們到了那曲市,札瑙珠下了課就守在門口,眼睛裡的焦急都快冒出來。一直到皮卡停下,梁望小心翼翼地把裴醒枝好端端的背出來,她額頭上的汗水才漸漸褪去。
和格桑校長說過原委,多吉大叔就幫忙在裴醒枝的宿舍里加了一張床,三個人坐在房間裡,梁望開始歸置行李,札瑙珠看著他忙前忙後的身影,才有空去想其他事情。
她看著裴醒枝,裴醒枝看著她,兩個人都好一會兒沒說話。
忍了好幾分鐘,札瑙珠終於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裴哥,我欠了一輛皮卡!”
她哭得簡直像是世界末日,涕泗橫流,醜得要命。但事實上,雖然那輛皮卡是用了十來年的老古董,格桑校長也很體貼的說不用她賠,但是札瑙珠從小接受的教育就告訴她,損壞了公家財產是要賠償的。假是她要休的,旅遊是她提議的,皮卡也是她借來的,她不可能就這樣心安理得的假裝這事不存在。
裴醒枝看她從見面起就紅了眼眶,還以為是因為自己的傷。他還沒想好要怎麼解釋自己和梁望的關係,因此一直沒開口,卻沒想到札瑙珠竟然是為翻車的皮卡在傷心。
他毫無心理準備,幾乎語塞:“我、我來賠,你別擔心”
“不行,你賠不起!”札瑙珠抹了一把眼淚,臉上也花了。她愁眉苦臉的開始算賬:“我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