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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快了腳步,也顧不上同來上朝的大臣們行禮了,只想著立馬見到紅衣,昨夜她扶著汐妃出來時,紅衣還是站在寢宮外,汐妃娘娘還同她說了狠話,什麼出賣主子,賣主求榮!
她根本就不是小姐,竟這般挑撥她們姐妹的關係,想起之前的種種,沒有來的厭惡,也不再對她有憐憫了,倒頭來被篼兒害了,也算她的報應!
迎面而來的大臣越來越多,天已經矇矇亮了,方才伺候皇上換了朝服,皇上似乎一臉的沉悶,昨夜鍾離那臥底而來的公主被人贓俱在地抓獲,為何皇上不見一絲悅色呢?待一會下了朝便會發落那月妃了吧。
青衣拐了方向,避開了那些大臣,朝思月宮快步而去了。
……喵喵分割線……
天牢。
雖天已經矇矇亮了,這兒卻依舊一片昏暗,仍然要燃著燈火才能看得清楚下牢去的那長長的階梯。
方才幾個侍衛帶來了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髮絲微微凌亂,一臉蒼白如紙,身上雅緻的宮服紅了一片血跡,背上衣裳破碎白皙嬌嫩的肌膚若隱若現。
幾個侍衛將她丟入牢房裡便揚長而去了,留守著的牢卒卻紛紛議論了起來,已經好久沒見到過這般美嬌娘被關進來了,生得那麼美若是就這麼白白死去,真是可惜了。
角落裡的小爐子上煮著酒,牢卒們閒適著倚在牆上,這天牢陰冷無比,幾個常年守護的牢卒總是暖酒不離口的。
寂靜的大牢裡就只有他們的議論聲,關押的死囚們皆個子裹緊氈子沉沉地睡著,人人都是那麼淡漠,不管誰進了這牢房都吸引不了他們的興趣,等死的人對什麼還能提起興趣呢?
汐月蜷縮在乾草上,仍舊昏迷不醒,背上的血已經止住了,小臉是那麼安靜那麼的蒼白,眼睛似乎噙著淚,卻又不像。
天牢的大門似乎會外頭的寒風給吹開了,幾個牢卒窩在火爐旁,相互看了一眼,都沒有動作,繼續喝著小酒,一個黑影掠過,小心翼翼地躲過了牢卒的視線,朝後頭一整片牢房而去了。
只是那黑衣人才進去不一會兒,整個天牢的燈火便都燃起了,暗處中走出了侍衛皆是帶著弓箭,將整排牢房圍得嚴嚴實實,任何人皆是插翅難逃!
端木賜仍舊是那一身風流倜儻的白長袍金黃束腰帶,一步一步從那高高的階梯上走了下來,身後跟著的侍衛隨即將大門關緊,一旁那幾個獄卒早就起身站到一旁低著頭恭恭敬敬,這端木公子可不止是御前侍衛那麼簡單,他可是萱太后的侄子,皇上的表弟,身份高貴無比,若不是今日要捉拿要犯,怎麼會輕易到這天牢來呢?
佈置地如此周詳嚴密,根本無需端木賜親自動手,兩個侍衛已經將那黑衣人押到跟前來了,那月妃娘娘一進宮,他便開始在尋這個人了,這人武功不耐,若不是主子將這月妃關到天牢來,看來還真難以將他引出來,一擒即得。
黑衣雙手已經被鎖上了鐵鏈,雙腳亦是纏著鐵索,卻依舊是挺直了腰桿,不屈不饒,深邃的眸子裡隱著怒氣,他是在氣自己這般沉不住氣,明明知道這會是陷阱卻還是進來了,都還沒見到那女人就被擒了!
“把他的面具摘下來!”端木賜上下打量起這黑衣人來,視線落在了那黑色的面具上。
黑衣那清瘦的身子驟然一怔,不由得退了兩步,卻被侍衛死死押著,想掙扎,遲疑了一會還是留著力氣了。
那侍衛伸手過來,卻怎麼都扯不開黑衣臉上的面具,細細一看竟是同臉上血肉緊緊連在了一起。
端木賜見了心中大驚,這面具究竟是怎麼帶上去的,這麼殘忍!
“你叫什麼名字?”其實沒有什麼好問的,一切都再明顯不過了,鍾離的公主入御書房盜取軍機圖,隨行的貼身侍衛夜闖天牢救人,加上主子今日早朝要當眾揪出那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