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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洪文思考了一下，看向了關立山，“我想要調查國家防禦部關立山的資訊，我需要他三天之內的電話通訊記錄，簡訊息記錄。”
這一次，衣卒爾給予了直接的否定拒絕，“很抱歉，張洪文科長，你不具備查詢關立山部長資料的許可權。如果你需要調查關立山部長的相關記錄，請出示司法體系的搜查令，警察出示的立案記錄，以及相關犯罪證據。同時，系統將通知關立山部長，你正在調查他的相關資料。”
張洪文翻了翻白眼，換了一個調查物件，“我想知道國家防禦部車庫管理員趙德貴，最近三天的通話記錄，通話錄音，簡訊息，以及行蹤路線。我懷疑趙德貴與車庫物資失竊有關聯，是否可以查詢？”
趙德貴在國家防禦部工作了二十五年，從三十歲開始管理國家防禦部的車庫，從來沒有出現過任何問題。
“張洪文科長，經過系統查詢，國家防禦部的車庫，並不存在物資失竊事件，系統否決你的調查申請。”衣卒爾又一次否定了張洪文的查詢。
石磊在一邊笑著道：“張科長，類似的問題，你們以後有的是時間和系統進行交流。不過，我要提醒你們，智慧系統的智慧程度非常高，不是你們理解的那種呆板的智慧系統，你們可以將智慧系統理解為一個人類，一個聰明的人類。”
張洪文看向了關立山，等待著關立山做出最終的決定。
關立山考慮了片刻，看向石磊道：“小石，你們米瑞科技集團的智慧系統，是否可以擴充套件到更多的部門，進行全方位的利用？”
石磊思考著關立山的意思，判斷關立山究竟是希望將衣卒爾應用在更多的部門，幫助其他部門也提高工作效率；還是並不希望衣卒爾可以被更多部門應用，從而專屬於國家防禦部，甚至專屬於國家防禦部的三大巨頭高層。
思考了片刻之後，石磊心中漸漸有了想法，石磊決定選擇保守的回答，選擇一個有迴轉餘地的回答。
“關部長，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呢？”石磊組織了一下說辭，故意反問道。
關立山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小石，你想說真話呢，還是假話？”
“那就說真話吧！事實上，如果不是為了獲得京城市社會公共安全系統的管理許可權，我們米瑞科技集團，根本不會將智慧系統推出來。雙慶市方面，雖然智慧系統和社會公共安全系統結合在一起，但智慧系統只會主動的釋出命令，不會接受雙慶市官方的命令。畢竟，支撐智慧系統執行，需要龐大的硬體資源，我們米瑞科技集團，也不可能將私有的資源，借給官方免費使用。”石磊苦笑著說道，故意說出了希望獲得京城市社會公共安全系統的管理許可權。
“如此說來，你們的智慧系統，不能大規模推廣了嗎？”關立山語氣平靜，沒有半點波動的說著。
石磊裝作無奈的點頭，“是的！即便給予你們國家防禦部的授權，最多最多也只能給予四個名額。”石磊雖然沒有明說四個名額怎麼分配，但顯然是對應著會議室中的四人。
關立山沉默了起來，彷彿在思考什麼情況。
等待了片刻，關立山才肯定道：“我明白了！既然如此，我們國家防禦部同意將社會公共安全系統的管理許可權，交給智慧系統管理。不過，我們需要更多的管理許可權名額，四個名額不夠，至少需要八個。”
石磊皺起了眉頭，臉上有幾分不悅的神色，表現出一種不願意的態度。
張洪文在一邊解釋道：“石總，國家防禦部的實權人物，還有四個未到場。我們必須為這四個人，也獲得管理許可權。”
石磊深吸了一口氣，看了看張洪文，又看向關立山，彷彿做出了艱難的決定，“這四個管理許可權名額，僅擁有受限的管理許可權，每一個月向智慧系統發出的命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