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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確有此事,此人還在西都府中。”說著念頭一動,明白了洪宜玄的來意,繼續說:“希夷山乃大庸神道濫觴之地,神道中人也皆由希夷山裁決,西都府自然不敢僭越。這位靈祝只是暫被州府收押,擇日就要送去希夷山的,仙師且隨我來。”
說著便在前引路入府。
靈祝屬希夷山管轄,希夷山的人來探望靈祝,是神道中事,劉溫便沒有多問什麼。不過這裡畢竟還是府衙,出於為官多年的謹慎,劉溫還是叫上都督府留在西都府衙的典獄和白直,才與洪宜玄一道去了府衙的東北面。
濮水府君廟的那位靈祝身份特殊,並沒有跟普通犯人一樣被關到監獄,而是被關到府衙的班房裡,好吃好喝地供著,畢竟誰也不知道希夷山會如何處置這位靈祝,興許一道劍符鶴信過來,他就又回神女橋畔當他的靈祝了呢?
周蒙半個屁股坐在榆木板床上,駝背耷肩,臉色蠟黃。被關押以來,他倒沒受過刑罰,但從一位沾了神道源流希夷山的光而地位超然的府君廟靈祝淪落到階下囚,這落差絕非一般人可以承受的,這段時日他已是茶飯不進,迅速消瘦,整日對著班房的牆壁,呼吸也不甚暢通,便愈發想念府君廟裡的日子,又愈發愁悶起來。
門外一陣腳步聲接近,周蒙提不起絲毫精神氣地抬起眼皮,班房的門吱一聲開了,開門的典獄讓開身位,讓洪宜玄進了屋。
那一身黃裙絳褐與蓮花冠卯酉簪讓周蒙愣了一下,胸腔裡心臟咚咚跳動起來,嘴唇顫了顫,兩行清淚言臉頰流下,哭道:“仙師……我……我冤枉……”
洪宜玄眼神往後一掃,少尹、典獄與白直皆已離去。他看著神情激動的周蒙,並不發話,只是背起雙手。
周蒙自知失態,連忙拭去眼淚,待略微冷靜下來,心中忐忑便愈發濃烈。過了一會,洪宜玄才說:“我乃希夷山青一子,聞說濮水府君被害之事,有話要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