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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史前世界一樣不為人知,從此之後只有傳言和廢墟流傳下來。
在牢房的頭幾個月,我還被準許偶爾放放風。每過幾個禮拜,我和其他一些被囚禁的歐米茄人,在眾多守衛的監視下,三人一組被帶到城牆上稍事活動,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守衛的看管很嚴,不僅把我們彼此分開,還將我們遠離能俯瞰下方城市的城牆垛口。第一次放風,我就學會了不與其他囚徒接近,更別提說話了。當守衛押送我們從牢房出來時,其中一個傢伙抱怨灰白頭髮、單腿跳行的囚徒走得太慢。&ldo;如果你沒拿走我的柺杖,我興許能走快點。&rdo;那名女囚徒如此說道。守衛們沒回話,女囚徒轉頭看了我一眼。她的表情算不上是微笑,但卻是我進入看護室以來看到的第一絲暖意。抵達城牆後,我試圖挨近她說句悄悄話,結果在離她還有十英尺遠時,守衛已經把我用力地按在牆上,我的肩胛骨撞上石頭,附近的面板立刻青紫一片。他們把我押回牢房,其中一個沖我吐了口唾沫。&ldo;不許跟別人說話,&rdo;他說,&ldo;瞅一眼也不行,你聽見了嗎?&rdo;我的雙手被別在身後,沒辦法擦掉他吐在我臉上的口水,那玩意兒熱烘烘的,讓人反胃。自此之後,我再也沒見過那個女囚徒。
一個多月之後我第三次被帶上城牆,這也是我們最後一次放風。我站在門旁,眯著雙眼適應烈日照在打磨的石頭上反射的光芒。兩個守衛站在我右邊竊竊私語。左邊二十英尺之外,另一名守衛靠在城牆上,盯著一個歐米茄男人看。這個男人在看護室待的時間應該比我長,我如此揣摩。他的面板之前肯定是黑色的,如今變成了暗灰色。他一直不安地晃動著雙手,還有他不停嚅動嘴唇的樣子,就像嘴唇安錯了牙床一樣。從放風開始一直到結束,他都在同一段石牆之間拖著扭曲的右腿來回走動。儘管禁止互相交談,我仍能不時聽到他的喃喃低語,好像正在數數:兩百四十七。兩百四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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