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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飯我沒吃多少,反而一直盯著弘曆。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還未開口,卻聽弘曆道。 「你又不是我肚子的蛔蟲,怎麼知道我想說什麼。」我說道。 「我還偏偏就是你肚子裡的蛔蟲。」弘曆笑道:「你想說嘉嬪吧?她的月子早坐完了,卻一直未到長春宮請安。」說完,弘曆頓了頓才又說下去:「那日我說了,嘉嬪坐完月子,無旨不許出啟祥宮一步。我派了內監守在啟祥宮門口,若她敢踏出宮門一步,即刻杖斃。」 我聽到弘曆嘴巴里吐出最後兩個字時,嘴角極其不自然的撇了撇。 「除了嘉嬪的事,你是不是還想回園子住段時間?」弘曆見我沒說話,轉而說起我的心思,我聽完,只拿起筷子夾菜,弘曆的話則繼續跳進我耳朵裡:「五月初五端午節,若讓你回園子,後宮豈不是無主?」 「後宮最大的主子住在慈寧宮呢!」我說道:「我希望呢,有朝一日我想幹嘛就幹嘛。」 「待端午節過了再說去園子的事吧。」弘曆放下筷子:「嘉嬪嘛……」 五月初四這天,快到晚飯時間養心殿才有口諭出來,準嘉嬪恢復每日早上到長春宮請安的例。 「皇上這氣可生的夠久的。」晚間卸妝時,月蘭一邊為我拆頭飾,一邊低聲說道:「明兒是端午節,今晚才準嘉嬪娘娘出啟祥宮,這不等於告訴大家是看在明天過節的份兒上才放出來的。」 「弘曆的脾氣真是一天大過一天了。」我說道。 「一直都這樣啊,格格忘了?從前還和您吵過呢!」月蘭說道。 月蘭的一句話將我拉回到從前,記得唯一一次和弘曆吵架好像是為了弘時和張瑤焉,細細一算,一晃都過這麼些年了,那時我還有脾氣和弘曆爭執,如今卻儘量順著他的意。即便我有求於他,也想辦法說的委婉一些,而非如從前那般直白。 「物是人非了。」我說道,隨手將手腕上的玉鐲取下來放到妝臺面上。 「何來物是人非?好端端的怎麼發出這種感嘆?」月蘭正要開口,背後傳來弘曆的聲音。 我抬眼看月蘭一眼,月蘭便率著服侍的宮女捧著我的衣服退出去。 此時弘曆已走到我身後,我從凳子上站起來,轉身走近弘曆,抬手攀上弘曆的肩膀:「你不是我肚子裡的蛔蟲麼?那你說說我為什麼這麼說?」 「拿我的話堵我。」弘曆順勢摟住我的腰。 「豈敢?你如今是皇上了,說一不二。」我嘟嘴說道。 「就為這個?」弘曆眉角一挑。 「那可不,犯不著為別的。」我低聲說道。 「這樣吧。」弘曆想了想,才開口:「端午節後,讓你六哥七哥帶著才降生的孩子進宮覲見。你還未見過你孃家最小的兩個孩子吧?」 「是聽聞六嫂七嫂已經生產。」我沒想到弘曆突然提這個事,挺意外的:「短短三個月,孃家人進宮兩次,怕不好吧?」 「我看誰敢亂嚼舌根。」弘曆眉心微皺:「再說了,你大哥在外跌傷,我想怎樣才能稍作補償。」 「你能準大哥回京已經是最大的補償了,不求別的。」我聽弘曆提起傅廣成,眼裡不由地泛起淚花,一是因為心疼傅廣成,二來,自然是感激弘曆心意:「我只願哥哥弟弟們平安順遂,不求別的。」 「你總是這麼小心謹慎。」弘曆手上用力,將我擁進他懷裡。 「小心謹慎總沒錯,除了不想給哥哥們添麻煩,最重要的,是不想讓你為難。」我說道。 「若人人都是你這樣的心思,我也輕鬆許多。」弘曆感嘆似的說道。 「允與不允,還不是你一念之間的事。」我說道。 「說的這麼輕鬆。」弘曆的語氣裡帶了絲無奈。 「你是皇上,是天下之主,可不都有求於你麼?」我微微脫離弘曆的懷抱,抬頭看向他。 「你呢?有什麼求我的?」弘曆問道。 「我希望你今晚在我這裡睡,不去別處。」我微微一笑。 「自然,哪裡捨得去別處?」弘曆也笑起來。 重新喚月蘭進來,服侍弘曆洗漱更衣後,我們二人才依次躺下。 第二天是五月初五端午節。弘曆早上起來先去上早朝,我在長春宮見完妃嬪,臨近中午,便啟程去慈寧宮見太后。 高貴妃等人有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