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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還真是一門心思認定這裡頭有個愛情故事。」
陸淵笑笑,腳下的油門踩得更重了些:「也不知道過了十一年了,當他知道這裡頭可能真的有個愛情故事,會怎麼想。」
根據警綜平臺提供的資訊,王凱兵現在仍然居住在洪口一帶,顯然當年他之所以能寫出如此詳盡的小作文,也是因為他對洪口的地形極度瞭解,清楚很多外人不知道的細節。
十一年過去,如今的王凱兵拿出文藝青年的派頭開了一家咖啡館,而聽聞他們是為了洪口碎屍案而來,他的臉色當即一變:「不會又要帶我去公安局吧?」
陸淵揚起眉:「這麼怕去公安局,做虧心事啦?」
而她話音剛落,小喬捏緊了她的肩膀,意思不言而喻,陸淵直接給氣笑了,忍不住罵了出來:「天吶,連你都不老實,這個案子裡有講實話的人嗎?」
王凱兵還沒反應過來,陸淵已經猛地一拍桌子,將蔣昭明和店裡的客人都嚇了一跳。
「給我說實話!」
陸淵皮笑肉不笑地盯著王凱兵:「或者如果你想,我也可以當著你客人的面把你帶去公安局,然後在那邊再好好聊。」
雖然沒有繼承來師父董剛的一臉兇相,但是因為身高優勢還有那個頗為刻薄的刀削鼻子,陸淵冷下臉來的壓迫力時常讓蔣昭明都犯怵,而王凱兵更是給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嚇得哆嗦:「那什麼……警官,你要我說什麼?」
「你說呢?」
陸淵冷笑,既然小喬看到了,那就證明王凱兵有問題,但是現在她對對方究竟隱瞞了什麼壓根沒數,不得不打起了預審慣用的煙霧彈:「我們重查案子發現了一些新的線索,知道你之前沒說實話,現在給你個機會,自己說,否則等到話從我嘴巴里說出來,那問題就嚴重了。」
她說完有意看了看錶,又說道:「給你三分鐘,不說就由我把你帶到局裡再好好問你……十二小時,夠你回答的了。」
不得不說,這套慣用的招數雖然對老油條來說就是撓癢,但對於像是王凱兵這樣本身膽子就小的人幾乎是一擊必中。
還沒等秒針走過半圈,王凱兵已經臉色慘白地開了口:「警官,我之前真的都說了啊。」
「還有兩分鐘。」
「不是……我就是一路過的,隨便在網上寫寫分析,真的沒想……」
「一分鐘。」
陸淵笑了笑,給蔣昭明使了個眼色,對方立刻心領神會地接下雙簧,開始在後腰摸什麼東西,王凱兵生怕對方直接掏出手銬,趕忙說道:「我……就是……就是怕給自己惹上事情!其實真的跟我沒關係啊,我那時候因為住在洪口,經常去工商大學圖書館蹭卡借書,結果有一回忙忘了,我不小心就把自己寫的小說大綱夾在一本懸疑小說裡還回去了!」
「什麼意思?」
「我……我在那年曾經,曾經寫過一個大綱,就是一個男的殺了自己的情人,為了不讓人發現情人的身份,碎屍之後處理掉了對方的頭和手,就是怕像是牙齒和指紋這樣的個人資訊曝光……我,我就是覺得情節太像了,而且那本書又是還到工商大學圖書館的,就覺得肯定是他們學校裡的什麼人看了我的大綱殺人,我寫那篇分析,也只是希望能趕緊抓到他啊,這樣……這樣就算是那篇大綱被找到,我也肯定是清白的!」
說完這些,王凱兵整張臉已經皺成了苦瓜,而陸淵和小喬再三確認了他這回說了實話,幾人話還沒說完,忽然間,咖啡店外頭有人叩了叩玻璃。
而陸淵一抬頭,就看到一個高個男人正眯起眼冷冷看著他們。
那是重案組資歷最老的探長賀焱。
「還真是讓我好找……你們在查什麼案子?」
三人一出咖啡館,賀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