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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世林問都不問就把名字給簽下了,劉松有點意外但又覺得是在意料之中,一邊代表雲州晚報報社在乙方下面簽上名字,一邊解釋說道,“這個獨家採訪協議簽下後,也就意味著你不能再接受其他報社的同類採訪了,所以我剛才說我感覺我們報社給你的錢少了,如果換家報社的話,你拿到一萬都不成問題。”
羅世林絲毫不理睬一旁驚訝的趙洋,笑笑對劉松說道,“你這樣說就見外了,即使你不給我一分錢,我也會接受你的採訪的。”
羅世林簡簡單的的一句話,讓劉松對羅世林有了一個新的認識,剛剛還在為大學學費犯愁的高中畢業生,面對自己所給予的金錢,絲毫不在意,看來他是真的把自己當自己人看待了。
“哈哈,好!”劉松哈哈大笑兩聲,又給羅世林照了幾張相片,當然趙洋作為羅世林的朋友,在其中一張也有幸上鏡。
至於張將,看過協議後又默默的回到那個角落,對於出風頭的事情,他向來不是多感冒。
劉松拍完照片,把錄音筆和一份協議書收起來,說自己急著回去趕稿子,就不在此多逗留了,這篇新聞稿能登上今天傍晚《雲州晚報》的頭版頭條,基本上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事情了。
臨走時,劉松好像想起來什麼似的,又回頭對羅世林說道,“這份協議書僅僅限定報紙採訪權的,如果有電視臺的採訪,是不限制的,還有采訪費別開低了哦。”
羅世林不知道多少錢才不算低,也沒有好意思問,直到把劉松送到門口才返回來。
看著劉松出門,趙洋忽然間像是想起來一泡憋著的尿還沒撒一樣,急躁躁的衝出去,說是送送劉記者。
對於趙洋對劉松的熱情,羅世林多少有點懷疑,遞給張將一個眼神,讓他在後面悄悄的跟出去。
沒多大一會,張將有點氣喘吁吁的跑回來,“呼……呼……洋哥跟著剛才那個記者去要什麼線索費了。”
羅世林聽聞之後,有點哭笑不得,怪不得趙洋對劉松這麼熱乎。
不過真想不到趙洋這小子,還蠻有經濟頭腦的啊。
趙洋剛一回來,羅世林就不好意思的盯著他,趙洋下意識的捂了一下褲兜裡的錢包,有點愣說,“幹什麼?”
“你把老子都給賣掉了,還在這裡裝純潔?”羅世林笑嘻嘻的搓著手走向趙洋。
此時的趙洋像級了害怕被1ing辱的小姑娘,一面後退,一面捂著襠部。
沒錯,他捂著的就是襠部。
“我坦白,懇求從寬處理。”趙洋退無可退,一下子跌坐在沙上,哭喪著臉道,“大早上,劉松就給我打電話,說你手機打不通,但是他又急切的想採訪你,希望透過我扯下線,我當時就一口回絕了,說你現在心情不好。”
“你回絕了,他怎麼還能過來?”羅世林站在沙前問道。
“劉松問我你心情不好在煩什麼,我就順口敷衍他說在煩學費的事情,他很快說他有辦法解決,我就呆了一下。”趙洋講到這裡,頓一下,看了羅世林一眼,聲音明顯變低了,接著說道,“他誘惑我說只要能採訪到你,我就能拿二百塊錢的新聞提供線索費……”
“哦,原來是這個樣子啊。”羅世林作勢佯裝要打趙洋。
“大俠饒命……”趙洋鬼哭狼嚎解釋道,“我主要是聽他說能解決你學費的事情,才對他說試試的。”
趙洋的窘態,逗得羅世林和張將哈哈大笑。
羅世林扭頭問張將,“張將,你看這事怎麼辦?”
“恩。”張將略微思考一下,也跟著作勢惡狠狠的說,“死罪能免,活罪難饒!”
說罷,張將自己還呵呵笑了起來。
張將自己都沒有察覺,慢慢的變得開朗了一些,也開始敢說一